姐小题大做,那你自己仁义一下好了,反正以后我是不嫁人的,一辈子也没有孩子养老送终,不如你以后生下来的儿子,给我好了,怎么样?”
站着说话不腰疼,谁都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唯独秦影不行。
“老爷若是觉得这事儿早就过去了,那就过去了,但是不要强求我们,我们可没有觉得这事儿又已经过去了。”
看了多少个大夫,大夫都说小姐的寿命已经损伤了不少,都不知道支撑到什么时候。
月子病,即便是好好调养,也去不了病根。
小姐的寿命,可是得过法华寺大师批算过得,明明是福禄双全的命,现在呢?
没有长寿,更没有福禄双全,多可笑。
秦原被秋水堵得接不上话,心里堵着一口气,脸上满是恼怒。
“我的儿子,与你什么关系?”憋了半天,秦原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多可笑,就是这么一个人,在责备她家小姐小肚鸡肠,不大气,明明自己都做不到大公无私,还说别人。
&n的一声,给关了起来,瞧着外面的人都晦气。
秦影捂着胸口的伤口,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伤口早就包扎好了,他以为蕊儿能看在自己受伤的份上,对自己宽容一些。
事实上,是他想错了,蕊儿根本就没有要原谅他的意思。
“老爷,您就这么走了?”
被秦影推开,秦原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秦影的心都沉浸了谷底,嘴唇苍白的厉害,跌跌撞撞回了主院,那是他们还没有离开京都的时候,江楚歌曾经住过的房间。
心口的疼,抵不过心底的伤。
既然不能让妻子原谅自己,秦影拿着手上的狼毫,想起了曾经扥诺言。
不能给予妻子安全感,那他就许给她最高的地位!
早已经闹翻天的外面,因为西域蛮子的事儿,将京都的浑水搅得让人看不清形势。
而秦影手里拿着秦原藏起来的包裹,里面只几件皮毛里衣,很是柔软,都是小孩儿的衣裳,翻翻扯扯,什么都没有。
“老爷,会不会咱们猜错了?”秦原拿着剪刀,挨着针线脚的地方,一点点的剪开。
秦影抓着肚兜的地方,摇了摇头。
“西北的天气变化的厉害,那里的小孩儿不穿肚兜,这个大小,也不是女人穿的,里面或许没夹杂东西,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写什么东西?”
羊皮能够书写信件,这是偏远的地方才会有的手段。
秦影曾经在地理志上看到过西域那边人们的习性,因为牧羊人多,羊皮也多,羊皮的用处更多。
京都的天气根本就不冷,收集羊皮的人很少,也没人想要用羊皮做衣裳。
说不好听的,太丢面子,不好听的,这就是贫民百姓家才会用的,大户人家,用的都是上好的狐狸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