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耐他何,而逸王爷为了让我安然离开永州城,服下了周段给他的化功丹,好在世无双出手,暂时压制了化功丹的药性,且逸王爷现已经掌握了周段意图谋反的直接证据,但此时的永州已经是周段的天下,驿馆内也已被安插了他的眼线。”
江楚歌简单将永州此时的境况禀于秦逸齐。
“没想到,短短半月,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秦逸齐神情凝重,永州物阜民丰,兵力强盛。
此番他离开谛都时,太子特意叮嘱,不能将周段给逼反了。
可如今,却不是他们是否要继续惩治周段的问题,而是周段本身就要反!
事到如今,如何才能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周段正法?
“天鹰,你同江楚歌留于城外,密切注意城内动向,本王率其余人入城,若有万一,你便即刻去往最近州县调兵。”
语毕,秦逸齐将一块虎符飞抛向身后卫队中最为高大,面无表情,眸若寒冰的那名男子。
天鹰准确的伸手接过,拱手垂头,沉冷的吐出个“是”字。
秦逸齐叮嘱江楚歌注意安全后,飞身上马。
离开前,他极为郑重严肃的冲天鹰道“江楚歌乃你家主子钟爱之人,你务必护她周全,万不可有闪失!”
“是!”
再一次的低头拱手,天鹰此次发出的声音,比之方才,愈发的冰冷无感情。
江楚歌张口,本欲向天鹰解释她与秦影并无任何私情,可视线一触及到他那冰冷得近乎寒戾的表情,她顿时没了继续的勇气。
“江姑娘,您接下来打算去何处?”
天鹰突然开了口,声音虽冷,却无他的表情那般令人觉得有距离感。
“诸葛家族的诸葛玉祁受了刀伤,我打算给他送药去。”
“请!”
天鹰闻言,微颔首,冲江楚歌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楚歌反应了下方明白他之意,忙迈步走在前面。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出现在了那处茅屋外。
两人先后入内,江楚歌简单为两人相互介绍了下,而后将诸葛玉祁的伤口重新处理,替他上好药,包扎好,又自一瓷瓶内倒出粒可消除体内炎症的药丸给他服下。
随后,她将瓷瓶放于床头,冲诸葛玉祁道“你每日早晚各服一粒,能预防伤口发炎,也能愈合的快些。”
“多谢江大人。”
诸葛玉祁冲江楚歌笑了笑,苍白的脸色因这抹笑容而不再那般死气沉沉。
看着他的嘴角扯出的笑容,江楚歌一阵游神,若她的怀疑是真的,另一披凶手真与诸葛玉祁有关,亦或是本来就是他,那……
江楚歌敛了心神,将茅屋内蒙了灰尘的厨具清洗出来。
天鹰则去山上猎了野兔和野鸡,并将之杀好。
她负责熬鸡汤,天鹰则在旁烤兔子。
做好后,她先照顾诸葛玉祁,待其吃饱,方盛了两碗汤,和天鹰一起就着兔肉裹腹。
在她和天鹰忙着做吃食之时,秦逸齐已率人抵达驿馆。
周段很快知晓这一消息,但并无任何动作。
在他看来,而今的永州城对皇室中人已是许进不许出,秦逸齐既然来了,那便让他再无离开之机会便是。
至于他会同秦影商量谋划什么,并不重要,终归有此二人在手,朝廷绝计不敢发兵永州。
驿馆秦影房间内,秦影兄弟二人坐于圆桌旁,杨鸿、以及秦逸齐的贴身护卫武仲则分立两人身后。
从秦影这里,秦逸齐得到了永州目前情况的更详细信息。
他拳头狠狠的攥在一起,满面气愤。
“太尉高演戏招供,他因受周段威逼利诱,故判孙家灭门,且周段屠害诸葛一族乃为其族矿脉。我来此本是告诉你这一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