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歌眼含热泪,不断的摇头“不是这样的……反正我不要走,你若让杨鸿把我送走十次,我便偷跑回来十次,大不了被周段抓住。”
此时,江楚歌的倔脾气也上了来,完全抱着耍赖的心思同秦影讨价还价。
她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神色间尽是倔强。
秦影知她说得出做得到,凝默半晌,终是无奈应下。
“你这几日便待在这间屋子里,不要随意出去走动,以免被周段的眼线发现。”
江楚歌见他松口,破涕为笑,不迭应下。
她脸本就被刻意抹花了,经过刚才眼泪花的洗礼,此刻更是与花猫有得一比。
秦影无奈摇头,命杨鸿去打盆洗脸水来。
杨鸿一走,房内便只剩下两人,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气氛终究有些古怪。
秦影心态强悍,从容的绕过屏风,于圆桌旁的凳子上落座,江楚歌则别扭的杵在屏风另一边。
好在杨鸿很快便端了盆温水折返回来,有他在,房内的古怪气氛瞬间消弭于无形。
江楚歌心态轻松的将脸和手洗净,一回身,却见秦影站在她身后,两人的距离不过尺寸,而杨鸿早没了影。
“我……今晚我睡哪里?”
她意图用聊天的方式缓解紧张的气氛,却脑子一热,说了句让本机紧张的气氛雪上加霜的话来。
“自然是床榻上。”
秦影一本正经,他的确未打算让她打地铺。
“那你……怎么办?”
见秦影一脸的淡定从容,江楚歌暗中鼓励自己也得淡定稳重。
“当然是打地铺,难不成还与你睡一起?”
秦影一本正经的反问,末了,还不忘俯身与江楚歌对视,轻声笑道“江楚歌,你希望本王打地铺,还是同你一起睡?”
“我……我睡地铺,你睡床。”
江楚歌觉得自己很聪明。
秦影摇头失笑,这女人,还挺机灵。
“昨晚诸葛玉祁暂住的村庄被周段派人血洗,村子里八十余口人,死伤近一半,其中有好些个是年幼的孩童。”
江楚歌猛然想起她尚未将此事告知秦影。
“此事我已知晓,不过……这件事可能不是周段派人做的。”
秦影眸色微黯,里面涌动着江楚歌所看不懂的幽光,但此时更令她不解疑惑的,是秦影的话。
“我一到村子里便发生了这样的事,若不是周段派人做的,还可能是谁?”
她黛眉微蹙,语气中尽是疑惑。
“也许是另一披凶手,也可能是……”
秦影话到此处,未再继续,沉邃的眸中思虑繁复。
江楚歌见他面色凝重,以为是宫里的那位皇后,便转移了话题道“化功丹有解药吗?”
闻言,秦影面色有片刻的僵硬,旋即摇头“化功丹非毒药,我从未听闻有人服了化功丹,功力还能得以恢复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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