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态一般的白。
换好药,戚珝有些不放心,又让护士给他量了体温,果然有些低烧,难怪看起来蔫蔫儿的。
“你发烧自己不知道吗?”
他摇摇头,声音有些鼻音“也没觉得难受啊。”
今年的十二月,入冬以来的天气一直气温不定,忽高忽低,前阵子有太阳还暖一些,这阵子忽然降温,最是容易感冒发烧。
“你饿不饿?”
他还是摇头,有些困顿,嘟哝一句“有些困,想睡觉。”
“要不要挂个针?”
“哪儿那么娇气,吃个药睡一觉就好了。”
他伸手搭在她肩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往她身上靠,一歪头,脸靠在了她的发顶,轻轻说“困了。”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温热的撒在她右半边脸上,她呼吸一窒,艰难地把他往外拖。
安顿好陆珣,戚珝又回了趟酒店,向陆厚生报告了一下这三天来的心得和成果。
以为陆厚生会问起陆珣的情况,毕竟之前陆珣被骂这件事在酒店引起了轩然大波,哪知陆厚生竟然半点都没提及儿子,最后她得出结论这父子俩的关系的确很差。
又在房务部忙活了一会儿,直到天黑才到朱笛家。
朱笛大学时候就开始在网络连载写作,收益不错,到大学毕业的时候,她的稿费已经攒齐了一套房的首付,没多久就从家里搬出去一个人了。
今天要去的倒不是朱笛家,准确说来,应该是朱笛的父母家。
她们读高中的时候,戚珝就经常去朱笛家蹭饭,朱笛的父母很是开明,家庭氛围也好,那时候的寒暑假,她多数都是在朱笛家度过的。
这一晃,她都有快九年没见过朱笛的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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