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舞池的人群朝那边走去。
戚珝正与人聊得欢,肩膀忽然一沉,一抬头,怔了怔。
这么巧?
“戚总,好巧,跟朋友一起来玩吗?”
戚珝浅浅一笑“叫我戚珝就可以了,你也来玩吗?”
但一看他身上这身酒保制服,她惊了一下“你在这里上班?”
“算是吧,这酒吧是我开的,今天下面的人临时请假了,没办法,只能我自己顶上了,你看我们也挺有缘的,今天算我请客,你别客气。”
她脸上顿时闪过惊慌,慌忙摆手“那怎么行?生意归生意,不能让你赚不到钱呐。”
乔桁眨了眨眼,附到她耳边说“倒不是我的主意,你看那边。”
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光怪陆离之间,吧台边上那个背影微微沉着肩,正认认真真玩着手机,对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
“陆珣说了,他来买单,这里可是他的主场,你别跟他客气,他有的是钱。”
“可是……诶?乔……桁?”她反应过来打算再次谢绝时,乔桁像泥鳅似的瞬间没入人群,没影了。
戚珝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无果,下意识地又朝陆珣的背影看去,心里一阵哀嚎,她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
整个南塘市大大小小几十上百个酒吧,怎么偏偏就选了这里?
怎么偏偏是今晚?
怎么偏偏陆珣也在?
“戚总?”酒吧里音乐太重,即使是就坐在身边的人,也不得不嚎着嗓子才能听清。
她猛地回过神来,赔着笑又坐了回去,继续与人闲话,心里却有块大石头重重压着。
应酬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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