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带你去医馆。”
慧娘刚吃了苦巴巴的药,里头带着安眠成分,正困得要死,闻言便不耐烦回了一句,“知道了,罗里吧嗦的,你比陈婆都烦。”陈婆是村里有名的八婆,玄奇朝听她如此说自己——她拿自己比陈婆,想起嘴角带黑痣,吐沫横飞的陈婆,看来还是病的不够重?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这一大一小却都是眼巴巴的盯在慧娘的床跟前,每隔一会儿沈风就要拿小手去试试慧娘还烧不烧。玄奇朝不像沈风那般随意动手,可每次沈风试完之后他目光也不落的看着小人儿。
“不烫了哎,爹你摸摸,娘现在不烫了。”最后一次试探后,沈风激动的拉着玄奇朝。
玄奇朝纠结半晌,还是伸手去探了慧娘的额头,温软如玉一般,带着令人眷恋的触感,指尖微动了一下,他又很快的收回手,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是不烫了……她这样的性子,病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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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这病不严重,可原主的身子是实打实的不行,之前亏得太多了,这病就病了两天,直到第三天的清晨她才彻底醒了,力气足了。可大病初愈的人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反倒着急收拾起了衣裳,又去厨房弄起了自己的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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