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不愿意才行。
就这样一路疾驰的走了三天,漠和阿宁才赶了上来。
苏瑾瑶有意想问问他们这两天去哪儿玩儿了,只是看阿宁表情总是躲躲闪闪的,就憋了回去,觉得那总是两个人的隐私,就没有细问。
又走了两天,就快要到达拓跋皋将军的驻地了。古学斌便和苏瑾瑶商量,是绕过去直接进入天泽国境地,还是和舅舅小聚一下。
苏瑾瑶道:“年虽然过去了,但是舅舅孤身一人在这漠北多年,我们既然路过了总不能就绕过去吧。不过最好给他个讯息,让他悄悄的相见。”
古学斌点头道:“也对,我们去天泽国也是秘密行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说完,古学斌抬头看看四周的天空,道:“瑾瑶,或许看看能不能召唤一只鸟来传讯。”
御鸟是古学斌家传的本事,可是这天寒地冻的时节,就连苍鹰都不怎么出来,小鸟更是少见,要找到一只能够随意驾驭的鸟还真是不太容易。
苏瑾瑶取出玉笛哨吹了两次也没有成功,然后就将哨子递给了古学斌,道:“还是你来吧,我本事还不到家。”
古学斌听了一笑,道:“瑾瑶已经吹奏的很好了,不是本事的问题,估计是这附近根本就没有鸟儿。走吧,一边走一边找,实在不行就让漠去军营直接找舅舅。”
又往前走了三里路,再往前就要触及到军营外围的哨兵了,古学斌和苏瑾瑶都停了下来,准备派漠潜入军营送信。
兔死狗烹的道理
在古学斌和苏瑾瑶停下来准备叫漠去传信的功夫,天空忽然传来一声嘹亮高亢的鸟鸣声。!
那声音和古学斌养的白羽金雕声音相似,但是听起来更为低沉一些。
苏瑾瑶和古学斌抬头向空看去,见军营里一只巨大的雪枭腾空而起,啼鸣着展翅盘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古学斌眼睛一亮,立刻把玉笛哨吹奏起来。清亮的哨音很快引起了雪枭的注意,它啼鸣一声,朝着古学斌飞了过来。
古学斌又吹了两声,音调婉转回旋,是在表达另一种讯息。
雪枭听了速度也降了下来,拍了拍翅膀又是一声鸣叫,然后又掉头飞回去了。
漠和阿宁跟在古学斌的身边还是不长,此时见这情况有些疑惑,却又不敢问为什么这鸟又飞走了,只得眼巴巴的看着空。
苏瑾瑶笑着道:“你们主子御鸟已经到了一个最高的境地,不用把鸟儿召唤过来,直接让它回去传信了。他是命令那只雪枭,把它的主人带到这边来。”
这军营里还能够御鸟的,并且能够养这么大一只雪枭的,应该只有舅舅拓跋将军无疑了。
所以古学斌为了不耽搁时间,也不用把雪枭叫过来再给它脚环里塞什么字条了。直接叫它回去找主人出来相见不好了吗。
阿宁和漠这才明白过来,不约而同都露出了惊讶和赞许的眼神。
苏瑾瑶也显得颇为得意,道:“没想到啊,澈,你还留了一手。我目前御鸟的阶段只能召唤和驱赶,根本没有办法给它们传递什么指令。”
古学斌笑着道:“御鸟无非是沟通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曲调和指令一说。只要明白鸟的叫声的含义,让你笛哨的声波和鸟的啼鸣声相近,它们大概能够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了。”
苏瑾瑶听了不由得乍舌,看来这已经不是一项技术,而是一种本领了。
只有了解很多很多的鸟,才能够明确各自鸟的叫声,还要细细揣摩鸟类叫声的含义和细致的模仿,才能够达到古学斌此时御鸟的效果吧。
苏瑾瑶可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她擅长揣摩人心,对于鸟兽之类的一窍不通了。
想到这里,苏瑾瑶不由得问道:“澈,你是不是很有爱心,很喜欢小鸟啊?研究的居然还这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