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有些主厨脾气好一点的,还会告诉她:“现在大环境就是这样,为了挣钱没办法啊,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别那么较真嘛。”
可宁如安就是较真,她对食物有洁癖,从小爸爸教导她的就是——
“宁可咱们少赚点,也绝不能拿假的东西去欺骗顾客,钱没了可以再挣,可口碑要是砸了,再多的钱都买不回人心。”
她一直奉为金科玉律。
倒不是说浮生酒楼也掺假,只是让她给别人打工受人束缚,她更喜欢自己带着全家开开心心地把这钱挣了,所劳所得都是自己的。
“嗨,原来你介意的是这个。”
温婴听了倒是不生气,反而坐下来道:“这个好办,我有钱,你有手艺,咱们可以合作啊,就像海棠朵朵这样,三七分账。”
说着,还冲她挑了挑眉。
宁如安被他逗笑了,这个财迷,还真是不放过任何可以赚钱的机会。
“早晚有一天会合作的,不过不是现在。”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和温施一起把东西收拾好,扭头对温婴道:“今天不去酒楼了,回家看我爹杀猪去,你要一起来吗?”
杀猪?
温婴一个激灵,头顿时摇成了拨浪鼓。
宁如安笑了笑,潇洒地挥挥手,“那拜拜了您嘞!”
她踩上温施给她制作的滑板,手挽着他的胳膊,和温羽、小鱼儿一起往家走,迎着夕阳,画面说不出的唯美、幸福。
温婴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温施的背影,要是以前,打死他他都不敢相信十七叔有一天会娶这么一个女人,过上现在这样的生活。
红颜和甜儿跟他打了声招呼,也挥挥手离开了。
温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右肩突然被扇子轻拍了一下,他转过头,却不见人,紧接着左肩也被拍了一下,他怒气冲冲地瞪向身后的人,“幼稚!”
江淮打开折扇轻轻扇了扇,“再幼稚,你从小到大每次都会上当。”
温婴轻哼一声,“还不是十七叔,老捉弄我。你这一招,还是跟他学的呢。”
江淮不置可否地一笑,踏前一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眺望了一下温施和宁如安离去的背影,“怎么,没谈妥?”
“没有。”
温婴失落地垂下脑袋,“我是看十七叔过的太辛苦了,想帮帮他和十七婶,没想到十七婶压根不领情,十七叔还点我哑穴来着。”
他逮着机会就跟江淮告状,不过他忘了江淮是十七叔的忠实拥趸,从来不会向着他说话。
果然,他一状告完江淮却凉丝丝道:“肯定是你太聒噪,惹了十七叔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