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大费周章分开自己和温施,宁如安怎么可能不知道孟家的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和温施制造点机会吗,宁如安不屑一笑,临走前警告温施小心些,而且要安分,而后她就走向给她安排的房间了,宁如安一点都不担心她自己,以她的身手,量他们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第一晚安然度过,第二天一早,温施和宁如安在孟家吃了早饭,而后离开去逛平安县,孟知县倒是会给孟知秋找机会,直说他有事情,让孟知秋代为陪同,其实就是想让孟知秋和温施多接触一下,宁如安和温施心里都清楚,在游玩的时候故意甩开了孟知秋,然后看着孟知秋生气的撕手帕跺脚生气,两人躲在暗处哈哈大笑。
这样的日子一连就是三日,眼看着平安县的好玩、好吃的地方他们都逛过了,宁如安和温施决定第二日就离开。
这晚,不知道孟知县怎么得知温施要离开的消息了,竟在孟府摆了酒宴,说是为恭送温施准备的,孟知县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温施只好答应参加。
好在孟知县还算有分寸,酒宴上没有外人,只有孟知秋和她老爹,这也免了人多吵杂的烦心事了。
“王爷能光临寒舍,真是让臣蓬荜生辉啊,这是臣女儿酿制十年的女儿红,甚是好喝,还请王爷品尝。”那孟知县乐呵呵的说着,更是还使眼色给孟知秋,让孟知秋给温施倒酒。
眼看着孟知秋那倒酒的姿势都快将自己的身子贴在温施身上了,宁如安猛地伸手,一把扯过温施的酒杯,她笑道:“孟姑娘,到这边来倒酒吧,王爷不胜酒力。”
温施很是识趣的冲着宁如安笑笑,他这是在默认宁如安的话,顿时气的孟知秋狠狠的咬牙。
见给温施倒酒不成,孟知秋更是换着法的给温施夹菜、盛汤,凡是能接触温施,在温施面前刷存在感的事情,孟知秋都做,只不过相较于孟知秋的热情,温施对她可是冷的不行,孟知秋上过手的东西,他是一点都没碰。
一顿饭,吃的每个人心里都不得劲,本以为都这样提防他们应该没事的,却不想温施还是中招了。
酒宴后,宁如安和温施各自回了房间,没多久,那孟知秋就敲响了温施的房门。
看到来的人是孟知秋,温施顿时有些失落,脸上也没了刚刚的好脸色,他冷声道:“夜深了,孟姑娘请回吧。”
话音未落呢,温施就要关门,却怎料那孟知秋没脸的很,竟趁机扑向温施,紧紧的抱住温施就不撒手了,简直疯狂的很。
“王爷,您就疼疼知秋吧,知秋是真的喜欢您,几年前那远远地一瞥,知秋非您不嫁了,及笄已经三年,知秋就是为了等您,三年未见,知秋本以为和王爷无缘了,却在那日碰见了您,这就是您和知秋的缘分啊,王爷……”孟知秋紧紧的搂着温施就是不肯放手,眼见着温施上手就要推开她,孟知秋更是整个人都黏在温施的身上。
“王爷,你别对知秋那样,就疼疼知秋吧……”说着,孟知秋更是抱着温施就往房间里面走。
说来也是奇怪,以温施的身手想要推开孟知秋那不是事情,但在被孟知秋抱住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花香直往温施的鼻子里钻,让他浑身燥热不说,更是更想多闻闻那花香,有些不舍得推开孟知秋。
眼见着温施有一丝的迟疑,孟知秋立即知道是自己准备的药起作用了,当即用脚将房门关上,而后她推着温施就向床边走去。
“王爷,您身体不舒服是吧,那就让知秋服侍您吧,知秋一定服侍的您很舒服,很满意的……”孟知秋一边说着一边去拉扯温施的衣服,只是几下子,竟将温施的外衣都扯开了。
“滚,孟知秋,你和你爹是疯了,竟然给本王下药,现在停手,本王还可饶了你父女一命,不然……”温施咬牙的说着,他从未想过孟知县和孟知秋的胆子会这么大,也怪他自己竟没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