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安没说什么,她只是给了樱桃一个眼色,让樱桃将春花拉起来,不让她继续磕头,樱桃很是了解宁如安,立即明白宁如安的意思,更是急忙过去将春花拉了起来。
“皇上,还不快问问,究竟是谁推的臣妾,快问问啊。”柳梦莲拽着温仓的衣袖,她娇弱的说着,顿时吸引了温仓的注意。
抬眼看向春花,温仓冷声发问:“宫女春花,那日究竟是谁推的莲妃,要从实招来。”
被温仓问话,春花急忙跪下,抬手直指于美人,她道:“回皇上,是于美人,那日就是趁着众妃子簇拥莲妃去请皇上的时候,于美人混进了众妃子中,趁着大家不备推了莲妃娘娘一把,这才导致莲妃娘娘摔倒,险些伤害了皇子殿下的。”
一听春花这话,温仓顿时怒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一旁的桌上,他冲着于美人怒声吼道:“好你个于美人,竟然敢害朕的皇子,绝不能轻饶,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朕拉下去打死。”
“呜呜,呜……皇上,您不能听信这个宫女的话,臣妾没有做……”不停的挣扎着,不知何时于美人竟将口中的布弄掉了,她冲着温仓不停的呼喊,希望温仓能够相信她。
“于美人,虽然奴婢没有亲眼看到,但秋玲是看到的,更是还和奴婢说过的,奴婢说的千真万确,要不秋玲被害死了,如今就更能证明了。”
一提到秋玲,这春花就激动的不行,她冲温仓狠狠磕头,她一边磕一边喊道:“皇上,请皇上给秋玲做主,她死的冤啊,就因为她看到于美人推了莲妃,皇后和于美人知道了,怕秋玲去告发,就对她严刑拷打,更是将她害死,还……还直接扔去了乱葬岗,请皇上为秋玲做主啊。”
乱葬岗!
这完全是不想让人有全尸啊,真是恶毒。
“你不是说派人安葬了吗,怎么她说是扔乱葬岗了呢。”温仓冷冷的问着胡依依。
猛地推开胡依依,宁如安不悦的踹了她一脚,更是让她踉跄两步,险些摔倒,这么恶毒的女人,她都不想多碰,用碰过胡依依的手在衣服上狠狠的蹭蹭,仿佛胡依依是什么病菌一般,看的胡依依咬牙切齿的跺脚,却无时间管宁如安。
‘啪’的一声,胡依依给了春花一巴掌,她对着春花怒骂道:“好你个春花,竟敢如此污蔑本宫,什么怕被告发,什么本宫和于美人拷问她,什么乱葬岗,那都是你胡言的,是秋玲那日冲撞了本宫,本宫就叫人打了她几个板子,她扛不住就去了,本宫是派人安葬她的。”
怒目瞪着胡依依,春桃毫无惧意,她道:“那日过后,秋玲心中有秘密整日战战兢兢的,让于美人发现了端倪,更是被于美人找了几次询问那日有没有看到,秋玲咬定没有看到,于美人这才放了她,她害怕极了,当晚就偷偷将那日情形写在衬衣内,留作后手,就是怕被害,更是将这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奴婢,还将那写了字的衬衣交给奴婢藏了起来。”
看向胡依依的眼眸中有着满满的恨意,春花哭泣的开口。
“昨日,就是秋玲同屋的宫女高密,皇后和于美人就叫人抓了秋玲,询问秋玲那日的事情,见秋玲不说,还派人去秋玲的房间翻找,没有找到衬衣,他们就对秋玲严刑拷打,秋玲实在忍受不了,这才假意承认,而后趁着皇后和于美人没防备的时候撞柱而亡,那被抬出去的时候好些宫女都看到秋玲额头鲜血淋漓的模样呢。”
左一层右一层的,春花在衣服里面找了好半天方才找出一个团的不成形的布块,她跪着爬到温仓的面前,将布块递给温仓,她抽泣道:“皇上,这就是秋玲留下的证词,放在房间奴婢不放心,就将它们裁剪成这样,方便奴婢贴身放着。”
见温仓接过布块仔细的翻看,春花当即心里有了底。
“皇上,奴婢和秋玲是青城老乡,几岁时一同来的京城,一同进宫,我们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