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怎么过来了?母妃还没有用膳吧!正好一起。”
陈宁看不出聂欢的心思,此刻的聂欢还如当初一样的,单纯的让人看不出一点点瑕疵,只是这是真正的聂欢吗?陈宁越来越怀疑了。
“本宫听管家说你前些日子去他那里了?查了账本可是有什么事情吗?”陈宁单刀直入,她不想浪费时间,这样也好看看聂欢的反应是真是假。
“母妃这就是一点儿都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就如当年一般,母妃从来不掩饰对如娘亲的憎恨。呵呵!”陈宁淡了脸看着聂欢想要知道他还要说些什么,虽然她从来都没有憎恶过如夫人。
“也没有什么,欢儿只是随随便便看看,毕竟父王走了,欢儿也已经长大了,府里的一些事情欢儿应该知道了,不管大事还是小事,所以正好那天无事,便过去查查账本,母妃这样都不允许吗?”
聂欢的冷漠疏离让陈宁忍不住的寒了心,这些话怎么听都是在质疑她,在冷落她。
“你查账本没有关系,只是为何是那一本,你应当明白那本账本意味着什么最重要的是你如何知道这账本的存在?本宫要听的是实话。若是还是些没有用的鬼话,你可以不说。”
看的出来陈宁今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若是聂欢不说清楚,怕是难以交代。聂欢却是吃着陈宁带过来的点心,一块儿又一块儿。
“母妃很久没有叫过欢儿了也很久没有以欢儿的母妃自称了。”
聂欢的话让陈宁有些难受,什么时候他们变成了这样。“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经不是本宫眼里那个单纯善良的欢儿了,也罢,之前的时间怕是回不去了,说吧,你要做什么?”
陈宁的难过丝丝不落的进了聂欢的眼睛里,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是聂欢看得到,因为他也一样,难过,却什么都不能说。“聂欢不知道母妃在是说什么账本那些账本不都是一样的吗?我只是随便看看,难道母妃在怀疑什么吗?还是母妃宁愿相信一个下人的话。”
聂欢不肯承认自己知道,他当然不能承认。“下人?连你的父王都不敢说那是下人,聂欢,记住你说的话,你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有一日本宫发现你在说谎,本宫定然会后悔将你留下。”
陈宁面色沉重的离开了,眼下她所有的心思都在i聂枞身上,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猜聂欢的心思了。
看着陈宁离开,聂欢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
“王妃,不好了,刚刚老奴回去想要将那本支出去的账本藏起来,以免节外生枝,但是刚刚老奴过去的时候出发现那本账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前天你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就消失了。”老管家也是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丢了?除了管家还有谁知道账本在什么地方吗?”
陈宁心下一惊,却依旧表现的很是淡定,或许这一切都是他们胡乱猜想你的可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这账本的只有老奴和王爷知道啊!虽然不是什么隐蔽的地方,但是也绝对不会被轻易找到。”
老管家瞬间冷静了下来,账本已经丢了多说无益,为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丢失的账本。“母妃和管家在这里做什么?母妃刚刚不是说还没有用午膳吗?您看欢儿给你亲自送来了。来人啊!将午膳拿上来。”
陈宁没有想到聂欢竟然带了不少的人出现在了王府,这些人一看就不是王府的守卫。“你要做什么?”
陈宁将管家拦在身后。
“母妃说的哪里的话,欢儿自然是要守着母妃用膳了,只不过用完膳之后还请母妃跟着欢儿去见个人。想必母妃是十分熟悉的。杨夫子,还不把东西放下。”
聂欢理所应当的坐在了一旁,陈宁却是看明白了,这聂欢应当是要趁着这个时候拿下摄政王府吧!
“杨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