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要是我啊!这件事情我早就答应了你说有一个长公主,一个王妃是我的女儿,我得多荣幸了,那我不管做什么,岂不是都可以随便了,真是老顽固!”
流溢同青衣跟在身后,良久流溢都还是替陈清觉得有些可惜,这个陈知县怕是愚笨吧!青衣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这个只在医术方面天赋惊人,其他方面宛如智障的人,还好流溢还有一方面是值得高兴的,否则流溢怕是也没有什么用了。
青衣没有说什么,直接忽略,要他说来,这陈知县不管知不知道王府眼下的境况,这样的决定都是正确的,这样的是啊传扬出去,或许有些人觉得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但是只要眼光长远的人都知道,一个人要承受多大的荣誉,相反也要承受多大的代价。
这件事情退一万步讲,摄政王府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摄政王府一旦出事,那么随之有牵连的所有人都会出事,不管你关系亲疏远近必然是要有连坐之罪的,没有摄政王府,之前该怎么活就怎么活,也不会损失什么,但只要一招失算,损失的可是自己的命啊!所以青衣倒不觉得这件事情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
只可惜流溢的脑袋可就想不了这么多了。
“王爷,这一片的人都是感染瘟疫,现在好起来的人,虽然还未完全的恢复之前的状态,但是命肯定是保住了,坚持服药,一周便可无事。”
那些百姓们有了这些药看的出来已经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笑容的,本以为自己的命就要到头了,但最后才发现原来阎王爷记错了名字,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祝贺的事情吗?那些百姓们看着聂枞一行人,这些人穿着一看就同普通百姓不一样,自然还是引起了注意的。
“嗯,这样就好。”
聂枞并没有打算多待一会儿,他来了确定过,瘟疫真的已经过去了,那就放心了。“王爷!”
暗卫突然出现在一行人的身后,聂枞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陈宁的眼皮确实情不自禁的跳了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安,似乎有些不好的事情正在慢慢的发酵。只是几句话的时间聂枞便有些脸色沉重了。
“我们回去吧!”几人点点头,这便分别上了马车。
“王爷,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的脸色不太好?”陈宁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都是揪着的,她没有办法不揪着,上次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是她上一世进了皇宫的时候,她的直觉从来都没有出过错。
“北方部族的人今日突然对南疆和北疆发起了进攻,短短半天的时间拿下了两座城池,眼下朝里已经乱了。”
聂枞说话的时间陈宁的心已经提在了嗓子眼儿上,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应当还是太平的,聂枞离京抗敌也是一年后的事情了,但是眼下看起来似乎是北方部族的人提前了行动,上一世也是在顷刻间就丢了好几座城池,看来这一切除了时间提前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改变。陈宁突然就有些揪心,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聂枞很快就要离开了。
陈宁突然间仅仅抓着自己的胸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险些晕过去。聂枞慌张的抱着陈宁,眼睛里全是担忧。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聂枞的紧张陈宁看在眼睛里,等到心口的疼痛缓解了,这个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汗珠了。
“流溢,进来为王妃看看!”聂枞倒是那是就想起来了流溢。陈宁想说自己没有什么事情,但却说不出口。流溢立刻便来到了跟前,看着王妃满脸苍白,流溢也没有顾忌,直接为陈宁把脉。
一刻钟过去了,流溢的脸色却有些古怪。
“王妃的脉象无异,不过这样看着王妃倒像是突然的心悸,喔,说通俗一些,就是我们平日里说的抽筋,这人的四肢五官都会抽筋,心其实也会这样,只不过平日里很少,便不被人注意,不过这般情况只有一瞬间的紧张或者神经紧绷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