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枞的话可算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留给小皇上,什么关心民间疾苦,不就是反过来说皇上这个时候叫他过来是因为不关心民生。“摄政王真是好口才,皇上这般晚叫摄政王过来自然也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情,摄政王不领情也就罢了,怎的还会皇上出言不逊呢!”聂枞看着说话的人。
“你是什么东西,本王同皇上说话,也轮的到你插嘴。”聂枞确实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不是他目中无人,而是这韩庆当真是今日第一次上朝,还不被人过多的注意。“摄政王,这位乃是韩国公的大公子韩庆,这么晚过来也是因为接上的事情,摄政王还是不要刻薄的好。”
皇上自然是袒护韩庆的,虽然他也不待见韩国公一等人,但比起来他还是更想要收拾聂枞。
“是吗?那还真是奇怪了,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韩国公不出面却叫一些宵小之辈出来,这是什么道理,事情发生这么久,本王一直在街上清点百姓的伤亡人数,却从头到尾不曾见到其他官员,莫非其他的官员都只会在出了事的时候御前胡说八道,却不深入底层关心百姓吗?这么晚,韩公子还出门,不怕那些贼人卷土重来吗?韩公子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若是被哪些部长眼睛的人伤了或者杀了,这韩国公一条腿可就白断了这么多年了。”
聂枞说的话实在是欠揍啊!这韩庆这般晚出现在这里不用多说就是为了弹劾聂枞的,毕竟这京城里想要插一手的都愁着抓不到这摄政王聂枞的把柄,眼下京都横遭此劫,又是由聂枞的人一手把着的,出了事不找聂枞找谁。还有这韩国公的一条腿本是因为在战场上折的,现在听起来倒像是这韩国公为了给自己的后人铺路故意折的,这样的话让人听着恼火但除了聂枞还真是没有人敢如此说话,却还叫人无可奈何。“摄政王不要欺人太甚!”
韩庆虽是早就知道这摄政王的厉害,但终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何况在聂枞没有来之前他就已经狠狠的参了摄政王一本,皇上也是知道的,所以对聂枞说的话自然不满。
“欺人太甚?难道本王说错了吗?接上百姓死的死伤的伤,韩公子不去接上救助百姓,却在这个时候来找皇上,是什么意思?”
聂枞很是轻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样的小喽啰不过是一颗小小的卒子罢了,还不用他太费精神呢!
“罢了,今日朕请王爷过来便是为了问一问这件事情,这京都一直以来在摄政王的保护下就是铜墙铁壁,没有一点点的瑕疵,自古至今也从来没有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难道摄政王不该给朕一个解释吗?”
那小皇帝本还靠着这韩庆好好的打压一下聂枞,但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韩庆这般的没有用,一个来回都撑不下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要他亲自出手才好啊!
“皇上想要什么样的解释,皇上也知道今日是先皇定下来的节日,这个节日城门大开,城里城外的人都可以自由进出,百姓更是欢欣鼓舞,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事情,本王亦是没有防备,莫非皇上是觉得今日这节日有什么问题吗?若真是如此的话,本王怕是给不了皇上解释啊!这解释怕是要先皇才给得了。”
“大胆!”还没有等到小皇帝说话,韩庆便先是跳了出来。“摄政王竟敢公然斥责先皇的规矩,胆大包天,摄政王你可知罪!”
韩庆眸子圆睁,很是得意,这聂枞竟敢如此说话,真是大逆不道,眼下总算是被他抓住了他的把柄吧!看他这次还要说什么。
“呵!无知,韩公子听到本王说的哪句话质疑了先皇吗?倒是韩公子这般说出来,才是对先皇的不敬吧!”聂枞勾着嘴角,韩庆这样的跳梁小丑他实在是懒得收拾。“摄政王不要不承认,刚刚摄政王不是说了吗?要问先皇,难道不是质疑先皇定下的这个节日吗?”韩庆自以为抓住了聂枞的短处,依依不饶。
“是吗?可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