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即善这个样子,宁如安也不着急。
反正她现在都已经跟即善相处出经验来了,要是真的是有重要的事儿的话,即善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宁如安的,再不济也会给她安排好后路。
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并且即善故意不说,宁如安越是表现得着急,那即善就必定会越是得意,肯定会一直卖关子,非得将宁如安给急得是犹如猫爪挠心一样。
宁如安越是好奇即善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她,那即善就会越是瞒着她,最后很有可能啥都不会说。
因此,摸透了即善性子的宁如安,这会儿也不着急,自己该干嘛干嘛,并没有继续询问即善一身疲态地回来,究竟是去干啥了。
宁如安不紧不慢地下了床,不急不慢地收拾好自己,又慢吞吞地将藏起来的干粮翻出来填饱了肚子,这才开始悠悠闲闲地着手生火。
等火生好之后,宁如安还是没再次开口询问即善究竟去干啥了。
反正她是已经注意到了,在自己对即善的所作所为表现得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之后,这个家伙自己倒是已经忍不住了。
他多不知道偷偷睁开眼睛,在背地里悄咪咪地打量宁如安几次了。
只不过,宁如安自己装作不知道而已。
宁如安越是镇定悠闲,即善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看着即善那逐渐郁闷的神色,宁如安心情大好。
她这会儿总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小口恶气了,叫即善这个混蛋老是欺负她,这会儿也该让这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吃一点苦头,叫他体会一下,被人捉弄究竟是什么感觉。
因此,宁如安只是自己在心里暗爽,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做着自己的事情,连看都不看一下即善,就更不要说开口询问他了。
又是半天过去了,即善终于是忍受不住藏着秘密又无人关心的煎熬了。
“你睡觉的时候我不在。”即善睁开眼睛,看着宁如安,嘴角微微弯了起来,“进山了我。”
宁如安捡起一根木柴,丢进火里,头也不抬,只是随意地嗯了一声,根本就没有要问“为什么”的想法。
她这么淡定,搞得即善心里很是不痛快。
“你不问问我干啥去了,遇见了谁吗?”
假装听不懂即善话语之中的不满,宁如安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遇见了白白的老乡,灰毛兔子?”
宁如安的话,引来了即善的一个白眼。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遇见只兔子我至于跟你说吗?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
这本来就是你要我猜的啊,既然是猜的话,那猜不中很正常的吧。宁如安在心里吐槽了即善几句,但是嘴上却没有说些什么。
反正即善就是你越是给他关注点他就越是能折腾,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宁如安还是打算什么也不问,等着即善自己憋不住了,就会说了。
果然,在半天等不到宁如安的下一个猜测之后,即善自己就坐不住了。
既像是墙上安了弹簧一样,即善的身子一下子就从倚靠着的墙壁上弹了起来,一双桃花眼发着兴奋的光,施展轻功轻轻一跃便越过了火堆,跳到了宁如安身边。
这个举动说起来真的不算理智,因为即善的衣摆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直接从火堆里面划拉过去了,当下就被烧的发出了焦糊味儿,差点就烧起来了。
他并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儿地将手往宁如安眼前伸,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看,彩凤翎!”
一只手指长短的羽毛造型的小玩意玩儿,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即善手心里。
这小玩意儿很是精致,整体材质像是玉,由内而外散发着火红而莹润的颜色,但是细看来,这玉的材质又跟宁如安之前见过的所有玉都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这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