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算不是奸细,也肯定跟奸细有关系!”
还没有到最后一刻,事情总该会有转机的!
宁如安安慰着自己,随后,要用一种充满希望的眼神看向即善。
只不过这个时候,即善的头垂了下去,宁如安并没有看见他这时候的表情。
因此,宁如安对于即善的鼓励,自然是没有送达。
“你们给我相公偿命!”
就在此时纷闹的人声之中,突然被一阵尖利的女声刺破。
这声音凄厉中带着绝望,同时又充满了仇恨与愤怒,就像是发狂的母兽一样,让人听了心中不由得就感到惊颤。
宁如安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就从围观的村民之中突然冲了进来,差点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好在就在刚刚人影冲进来的一瞬间,站在宁如安和即善身边,盯着他们两人的大汉眼疾手快,将这个人给拉住了。
不然的话,宁如安这个时候一定早就被扑倒在地了。
她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那到让人耳膜发疼的声音又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奸细,偿命!给我家相公偿命!”
宁如安这个时候被吓得都有些愣住了,她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女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你们,我才没了相公的!”
女人披头散发,声嘶力竭地冲着宁如安吼道,一双发红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宁如安,双手也不停的往宁如安的方向抓挠。
那副架势,仿佛是要将宁如安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好在押送宁如安和即善的大汉们紧紧的拽住了她,不然宁如安这会儿身上早就开了花。
女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完全是一副崩溃了的样子,看着疯癫又暴躁。
“婶子,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妇人的出现,令林定业有些慌乱。
他赶紧快步走到妇人身边,试图伸手拉住她。
然而这个时候妇人眼里似乎就只剩下了她眼前的宁如安,根本就不管周边的人,只是在嘴里喊着骂着,伸出五指,竭力想要抓住宁如安。
“婶子,我不是与你说过吗,你呆在家里就好,到这儿来做什么?”
林定业语速非常快,一连串的话说完,脸色似乎都有些发红。
他抓了半天,仍然抓不住妇人胡乱挥舞的手,心下不由得十分烦躁。
“你们还我相公!他好歹也是在军营里面呆过的,是跟先帝打过天下的人!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他断了一只手,你们还不让他过安生日子,现在连他的命也给送掉了!”
妇人根本就不听林定业的话,只顾着拼命向前探着身子,嘴里也不停歇,一边喊相公,一边说些信息量极大的话。
“平日你不见你们对我们有多好,送命的事情就叫我们去做,都该死,都该死!”
本来妇人一上来骂的,还只是奸细,但是这会儿听她的口气,似乎连在场的所有人都骂进去。
“婶子!”
林定业这下是真的急了,妇人这般口不择言,实在是让他面上挂不住。
然而,林定业的这么一声,并没有将妇人的言行给喝止住。她还是嘴巴里面大声喊着些不公平以及叫骂的话,根本就不听林定业的制止。
“老林家的在这胡言乱语什么?”
终于,妇人的言行连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鹤老也看不下去了,他面色微沉,语气有些不快。
眼见着鹤老发怒了,林定业赶紧冲着发了狂的妇人继续声喝到
“陆梅香,够了!”
陆梅香是妇人的名字,这对于林定业来说,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得称呼自己婶子的全名。
不过,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