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都能登台唱戏的家伙。
“你小心一点啊,千万不要被绳子擦伤了手。这绳子又硬又粗,你的手又是那么娇嫩,一定要小心啊!”
听到即善这无比做作的关心,宁如安真的很想一拳打歪这个淫贼的臭嘴。
他当这是在干什么呢,过家家吗,还有心情在这儿恶心人,她们现在是被强盗给绑了好不好!
然而宁如安心里的吐槽跟拒绝,即善是听不见的,于是,他便又开始了
“都是我无能,让你落到这个地步,我怎么对得起爹娘……”
“砰!”
一个小小的拳头,落在了即善的身前。
拳头的主人瞪着一双杏眸,冲着即善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纤巧秀丽的鼻子因为做出凶相的缘故,挤出了一些细细的纹路。
你再说就不帮你解绳子了!
宁如安想要透过自己的生气的表情朝即善传递这个信息,然而即善却似乎并没有领会道。
他只是愣了愣,心道怎么仔细一看,这个脸上疤比天大的臭丫头,竟然还有那么几分好看?不过百花丛中过的即善愣完了之后便又恢复了常态,继续冲宁如安说道
“我白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竟然会落到这步田地,还连累了你!我死了算了!”
眼见着自己凶人无果,宁如安气急,再加上这绳子她怎么也解不开,干脆不帮即善解绳子了,转身回到自己刚刚躺着的干草堆,要去抱白白。
在宁如安心里,即善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他真的是比那些专职唱戏的戏子还能演,被强盗抓了关起来还沉浸在自己书生的角色里不能自拔,简直就是没救了!
一个大男人还不如白白一只兔子,至少白白还能解百毒,宁如安被敲晕了白白还能叫醒她。
心里狠狠吐槽着即善,想去抱白白的宁如安,却没有看见白白的身影。
刚刚宁如安就将白白放在身边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白白就不见了呢?
宁如安这里翻翻,那里找找,心里呼唤着白白的名字。
“姐姐,姐姐。”
就在宁如安到处找白白的时候,一道稚嫩的童声响了起来。
循着声音看去,宁如安看到柴房的栅栏门底下,一只小手从缺口处伸了进来,小手上白白的一小团正是白白。
宁如安心下狐疑,摸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又看着白白一脸安逸地窝在那只小手里,便没有立马上前将它给接回来。
“你的小兔子刚刚跑出来了。”稚嫩清甜的童声软软地继续说道,“还给你。”
透过栅栏门的缝隙,宁如安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趴在栅栏门外,头上的两个总角很是扎眼。
眼见着宁如安半天没理,软软的童声有些着急了。
“哥哥姐姐,我不是坏人!我们都不是坏人,我只是来还你小兔子的。”
小孩子特有的声线带着天真的味道,宁如安看着那只努力托举着白白,让它舒舒服服窝着的小手,心里顿时一软。
可能是防止宁如安他们逃跑,由粗壮的木料制作的栅栏门上面,还缠绕着一些带刺的藤条,门外小孩的手刚刚伸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时缓缓浮现出了一两道细小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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