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安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醒不来。迷迷糊糊的把被子又往上盖了盖,挥了挥那小手说道。
“好了,公子快去吧,本姑娘实在也是太疲惫。”说完就蒙头大睡,什么也不再往下去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温施苦笑道。”昨天晚上不该让你,强喝这些酒的。”说着跟着侍从们,一起骑着马,把大门紧锁。
里面只留了两个侍从看家,命令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开大门。再三叮嘱之后,才骑着马匹远去。
很快就到了大理寺,司白鸿在上,正襟危坐。他刚到了没多大一会儿,这时候夜修天,也跟着过来了。
那些衙役威武的站在两旁。手里面拿着长长的板子。两边立着肃静的牌子,气氛非常的肃杀严整。
张太守被押了上来,虽然说,他现在已然成为阶下囚,但是还保留着一丝严肃的气度,微笑地看着他。
“我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抱歉了大人。”说完他就瘫软在堂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紧闭双目。
司白鸿更是生气。”你以为一直抵赖就可以吗,我这里有着充分的证据,定你的罪,一点也不冤枉。”
张太守呆呆的躺在地上,后鼻音里面还哼着歌。那些衙役纷纷看着他,没想到死到临头还如此大胆。
温施在一旁插话道。”这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打就是了。”司白鸿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发出清脆的响声。
“本公子今日偏不打你,若是让你当场就横死于这里,这样却倒便宜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两个仵作,拿着带血的簪子。呈现在了大堂之上。他严肃地说道。”你能明白这是些什么吗。”
张太守抬着眼睛,最开始发现的时候非常恐惧,然而瞬间又镇定下来。”我当然知道这是些什么呀,不就是个簪子吗。”
司白鸿重重的又一拍惊堂木。”你倒是挺会装傻充愣,这个簪子上面满是血,上面似乎是你亲自做的。”
张太守的身体微微颤抖,摇着头。”公子,老朽实在不知,这个是真的很抱歉,车是没什么办法。”
说着抬起头来轻轻一笑,又闭上了眼睛躺在空地上面。司白鸿严厉的喊道。”给我传王捕快来,我有证据。”
张太守现在已经挺不住了,身体颤抖个不停。一连不断的磕着头。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挽回余地了。
下面的衙役们一个个不敢回话,过了许久才有人小声说道。”大人,王捕快在圆满酒楼,调查给他送银子的地主们呢。”
司白鸿命令下面的衙役们。”快一些给我备马,我要过去找他,今天务必就要把这个案件敲定。”
司白鸿骑着马在街市里面走去。今天的天气还是那么的阴沉。人倒是很多,今天正是农家赶集的日子。
宁如安过了好长时间才勉强醒来。揉搓的自己的双眼。”本姑娘真没有想到会这样子,不过现在也没事儿了。”
想出去透透气,径直走到了大门前面。”各位帮我把门开开,如何,本姑娘很是无趣,想解解闷。”
两个侍从一脸为难的神色。过了好久才小声说道。”姑娘,不是我们故意为难你,只是外面还有些危险。”
宁如安一听这话就很生气。”这外面哪还有什么危险,那些贪官污吏也早被惩罚,还有谁敢和本姑娘过不去。”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鼎沸的人声。宁如安想起来,今天不仅是赶集的日子,也是庙会的日子,怪不得如此热闹。
她又使着倔强的性子。”你们快些让我出去,我不过是出去自己走走而已,这样子呀,还是不行吗。”
几个侍从苦口婆心的劝告她,然而倔强的性子一上来,不管再怎么劝告,宁如安就是不听,非要出去不可。
“好吧。”那几个侍从也是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