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别废话了，赶紧动手。”右边的老者挥挥衣袖，两人一左一右向着百灵和羚锐飞去。

“这两位老者是天羽帝国的供奉，真身此刻还在帝都，现在只不过是一部分灵魂力量凝结而成的分身，实力相当于天灵高级，但每人只有三击的能力，并且过后，真身修为境界将跌落一个小境界，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召唤他们的。”羽千舞解释，不想宁如安觉得自己自私自利，有这么强大的底牌，先前却要温施他们独自面对暗灵殿。

别说，宁如安还真这么想过，所以心里头有些生气，尽管羽千舞解释了，她也能理解，可是就是觉得心疼他和凤卿闲，特别是想到温施被羚锐打伤，凤卿闲从天而落的那一幕。

羚锐本就深受重伤，百灵又要看着他一点，如此，两人哪里是两位老者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摔在城墙下，吐血不止。

不过两位老者也是强弩之末，三击过后，朝着羽千舞淡淡一笑，身形缓缓消散。

宁如安和羽千舞见状，正要冲上去给两人致命一击，却听城墙上那女人怒吼一声：

“你还在等什么，赶紧抓住她。”

宁如安头皮发麻，猛然回头——

“秦苏！”

“秦苏，你做什么！”路珂猛然大叫，跑上去分开他和宁如安，才发现一把剑插在宁如安的腹部，鲜血直流。

宁如安全身冰凉，不可置信地看着腹部的剑，轻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吗？

脑海里突然多出很多画面，一帧一幕都是关于眼前这个少年。

初见时的狼狈、祈求，后来默默无闻的跟随，说那句“我的命就交给你了”时的信任，拔剑相向时的绝望心伤，说及身世时的痛苦哀痛，此时此刻的沉默无情……

秦苏不说话，站在原地，手中还染着宁如安的鲜血，一旁的羽千舞也没有料到，这个一直很沉默，目光随时都放在宁如安身上的少年，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甚至猜测过路珂。

宁如安缓缓伸出手，握上那把剑，差一点点，这把剑就刺中丹田，差一点点，自己就要修为尽废。

她咬牙，想要拔出长剑，一动，便是钻心蚀骨的疼，只得放弃。

“如安，你……你怎么样？”路珂慌乱地想伸手扶她，几次触碰那把剑，看见宁如安痛苦的表情，都收回了手。

宁如安摇摇头，苍白着脸，抬头看向秦苏：“秦苏，为什么？”

秦苏颤抖着嘴唇，神情痛苦，漆黑的眸子里不断闪过猩红，逐渐染成红色。

路珂挡在宁如安身前：“你竟然是暗灵殿的人。”

“我……”秦苏张嘴，怔怔回不了神。

“啪啪！”身后传来掌声，接着是那道妖媚的声音，“秦苏，将她带过来。”

秦苏毫不犹豫地将手扣向宁如安的脖子，宁如安目光凛冽，手中留痕向那只手砍去，一提气，身形歪歪倒倒，踉跄着向后倒去，路珂眼疾手快，揽住宁如安躲开秦苏的攻击。

“秦苏，住手！”

路珂怒吼，宁如安这一动，腹部流血不止，脸色更加苍白，刚才被秦苏刺激，脑子里一下恢复太多记忆，导致原本薄弱的灵魂力承受不住负荷，眩晕得厉害。

“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暗灵殿的走狗，妄我们这么信任你，我真是看错你了。”路珂眼眶发红，当初宁如安怀疑秦苏与暗灵殿有勾结，她还不信，认为宁如安误解，拉着两人和好，如今看，自己错得真是离谱。

“不……”

秦苏睁着一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宁如安，如梦初醒，不可置信地看着掌心的鲜血。

“如安，我……”秦苏满脸悔恨，左腿不自觉地向前一步，想要看看宁如安的伤势，猩红的眼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