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一刻钟,温施才放开她,脸上又恢复了常态,要不是腰间还残留的温度告诉她他刚刚的不正常,她都以为那是错觉了。
“你不是说有事情要跟我说吗?”宁如安想到刚才跟他玩闹时他所说的话。
温施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解释。
“说啊,犹豫什么?难不成你有别的女人了?”宁如安笑呵呵地打趣他,引来温施一个白眼,唉,人长得好看,翻白眼也帅帅的,宁如安忍不住看呆。
温施挑眉,看着呆呆的她,邪魅一笑,手一伸,将她拉入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宁如安连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等回神时,发现自己正斜躺在他怀里,他的右手揽着自己的肩,左手把玩着她一缕头发,脸又不争气地热了。
“喂,放开,还有人在呢!”宁如安听到须弥多来宝的笑声,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了,这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跟他这么亲密呢。
不过她也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从两人坦白心意过后,温施没有了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温施抬头凉凉地看了一眼须弥,须弥立刻拉着多来宝遁了。
啊啊啊,小主人眼神好可怕!
“现在没人了。”温施低头看她,听到她心跳加速的声音,笑道:“安儿似乎很喜欢我的美色?”
“是啊,这张祸国殃民的脸真恨不得将它割下来放自己身上。”宁如安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感受着手中的触感,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就有了将它据为己有的想法,偏偏他嫌弃她,避她如蛇蝎,那时候她就想着,有朝一日打得过他了,一定要狠狠蹂躏这张人神共愤的脸。
“安儿是想谋杀亲夫吗?”温施微微低头,声音低沉,充满引诱。
“呸!什么亲夫,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占本姑娘便宜!本姑娘还小呢。”宁如安咬咬牙,该死的,居然诱惑她,想到这里她轻拍他的脸,示意他收敛一点。
这家伙脸皮越来越厚了,明明才十来天,怎么感觉从一个纯情少年变成了情场高手?难道以前都是装的?还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若是宁如安看到温施空间里藏起来的那几本风花雪月的话本,就会明白了。
“女子十有五年而竿,再过两月,安儿便可以许人家了,哪里还小?”温施捏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忍不住垂首抵着她的额头。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亲近她的心,这样的沉沦,让他纵然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
宁如安蹭了蹭他的额头,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儿,惹人喜爱,她也不担心温施会欺负她。
发乎情,止乎礼,乃心之所向,情不自禁,情之所终。
宁如安觉得,要她像别的女子那般娇羞,欲拒还迎她可学不来,喜欢就是喜欢,亲近就是亲近,反正这个人是她的了,只要他开心,自己宠着他不好么?
若是温施知道她的想法,又要生气了。
“那是民间的习俗,跟咱们灵师可没关系。”宁如安抬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像一只偷腥的猫儿般眯起双眼,“而且我还没有找到爹娘,还没见过你的家人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不能耍赖。”
“究竟是谁赖账?聘礼和定情信物我都给了。”温施执起她的左手,一对紫银色的戒指闪闪发亮。
“那我不要了。”
卧槽!这也行?这不是五年前的事吗?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喜欢自己?还是只是拿来当说辞?为了自己将来的地位,宁如安拔下芥子戒扔在他怀里,一副我不稀罕的模样。
“那这样呢?”温施也不气,笑着搂紧她的腰嵌入怀中,运起自己的功法,一层紫色的灵力溢出来,将两人笼罩住。
在温施运起功法的那一刻,宁如安猛然感觉到自己丹田一阵翻涌,《造神诀》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