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打助攻呢!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慕贵妃擦了擦眼泪,满脸都是惊恐:“臣妾听说您这边出了事儿,真的是吓死了呢。”
“没什么,只是靖康王世子说,三公子其实是温家余孽。”永安帝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好像是在说笑一般。
可是偏偏,现在这种时候也不是说笑的时候啊!
“什么?温家余孽?这怎么可能呢?”慕贵妃大吃一惊,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样子:“世子,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皇上,娘娘,臣真的有证人,很多人都可以证明,他根本就不是赵家的三公子!”皇甫迟又磕了一个头,死死地瞪着温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温施已经是避无可避,反倒是多出来了几分无畏,淡淡的站在那里,任凭皇甫迟如何叱骂打量,都是面不改色。
“皇上,迟儿一向都是个心里有数的好孩子,想必应该不是心血来潮,要不,您就问问清楚?也算是给大将军一个说法啊。”慕贵妃扯了扯永安帝的袖子,低声劝慰。
这简直就是一唱一和的,搭配的真好,真是好一对豺狼虎豹的夫妻啊,绝配!
宁如安站在角落,悄悄的握紧了拳头,脸色很是难看。
“既然如此,朕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证据!”永安帝大手一挥,坐在了椅子上。
皇甫迟终于是有了信心:“臣多方探查,终于是在宁州城的一个小山村,发现了一些端倪,有一农妇,看见当年温施的画像之后,一眼就认了出来!”
“哦?还有这事儿?现在,那人在哪?”皇上终于是来了兴趣,挑眉看着皇甫迟。
皇甫迟急忙说道:“人,臣已经带来了,就等着皇上召见了。”皇甫迟微微一笑,藏着阴冷和决心。
农妇?会是谁?不是说之前都已经是打点好了吗?
“这人见还是不见,赵卿家,你意下如何呢?”永安帝皱眉,直接把皮球踢给了赵楚木。
这个时候,能说不见吗?
“皇上圣明,微臣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胆大包天的农妇,敢在皇上跟前,胡言乱语!”赵楚木朝着永安帝拱了拱手,一片坦然。
永安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召她进来!”
很快,外面就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中央,卡卡卡的磕头:“见过皇上,见过娘娘,见过各位贵人。”
这声音……
宁如安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这是孙桂香!
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虽然孙桂香的举动粗鄙不堪,但是众人并没有跟这么一个粗俗的农妇计较,只是关心着指认的事情。
皇甫迟挥了挥手,随后有人拿过当年通缉温施的那张画像:“你可看清楚了,这个人,你到底认不认识?”
孙桂香有些颤抖的看了看那张图,随后点了点头:“认识,草民认识,这人之前在我们村子里养伤,就在柏树家里,还拐走了草民的女儿,害的草民的丈夫进了大牢,就是他。”
皇甫迟听到这话,很是满意,直接把画像丢到了温施的跟前,冷冰冰的说道:“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
怎么就铁证如山了?
温施只觉得可笑得很,走上前去,把地上的画像捡了起来,比在自己的旁边:“微臣刚刚进京的时候也就是这般年纪只是惭愧,可没有这样的好相貌,想必皇上应该还记得,当年,微臣就是个黑黢黢的傻小子呢吧?”
皇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画像又看了看温施,点头:“没错,你进宫进件的时候,朕还嫌弃你长得丑来着。”
“皇上,可千万不要被这个臭小子给骗了,当年一定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所以才会改变了容貌,不然,不过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