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发生了什么。
小鱼儿躺下刚睡着没一会儿,又被吵了起来,他披着自己的小衣裳,揉揉眼睛满脸困顿地站在门口,小奶音轻问,“出什么事了?”
这些大人怎么回事,一天天的没个消停的时候。
温施往外看了一眼,神色疏冷。
他把小鱼儿抱过来,摸着他的头道:“鱼儿,你是男子汉,要保护娘亲,知不知道?”
小鱼儿还没完全清醒,懵懵地点了点头。
“爹爹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去个几天,今天晚上你陪娘亲一起睡,明天一早温婴哥哥送你们回双喜镇找小叔,你们在双喜镇等着我。”
温施说着,揉了揉他的西瓜头,“记住了吗?”
小鱼儿感觉到了爹爹语气的凝重,乖乖地点了点头。
“好儿子。”
温施将他抱进去,又关上门对温婴道:“你听见了?明天一早,就把他们娘俩送回双喜镇,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
“我明白。”温婴也只能重重点头,接下了这个看似轻松,实则艰巨的任务。
温施从后院走出去,就见大堂已经是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对他动手。
殷相、崔峒和江钰三人都在酒楼的大堂等候,还有江淮和殷锦绣也被动静闹了起来,忧心忡忡地看着温施。
江钰坐在一旁气定神闲地喝着茶,见温施出来了,对殷相和崔峒说,“我说吧,他不可能跑,明天再来也不迟,何必大半夜搞得大家不得安生呢?”
殷相颌下长须无风自动,不满地看江钰一眼。
“江大人,办案最重要的就是时效,嫌犯一旦确定就要立即将其捉拿归案,否则天下之大,人若是真跑了你去哪里追寻?”
江钰神色不动,眯着眼微微笑了下,“殷相说笑了不是,方才你们那么多人都拿不住王爷,他若真是想跑早就跑了,还用等到现在?”
一句话噎的崔峒和殷相脸上皆是一阵青一阵白。
“累的崔大人和相爷半夜三更便过来抓人,倒真是我的罪过了。”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大历律法向来一视同仁,我们也是秉公执法。”
殷相言辞凛冽地说着,侧身让步,“王爷,请吧。”
温施浅淡的唇边掠过一抹清冷的弧度,他懒得再说些什么,迈步沿着众人让出来的路大步离去,那气势哪里像要去蹲班房,倒像是去上朝。
殷相嘴里怄着一口老血,没想到在乡下艰难生活了这么些年,老十七还是当年那个睥睨朝野的摄政王,猖狂得很。
他绷着脸刚要跟上,袖子就被人拉扯住,回头便对上一张凄凄哀哀的脸蛋。
殷锦绣眼含泪光,揪着父亲的衣袖弱弱地唤道:“父亲大人,看在女儿的份上,您千万手下留情,不要为难阿施,求求您了。”
“他已经娶妻生子了,你还巴巴地往上贴,你不嫌害臊吗?殷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殷相恨恨地一甩袍袖,怒斥一声:“回家!”
……
宁如安这一觉睡得长。
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疼成一片,舌头痛,喉咙痛,脖子也痛。
她下意识地抚向脖颈,不小心打到了一旁的小鱼儿,小鱼儿也正好醒了过来,搓了搓眼睛,“娘亲,你醒了?”
“鱼儿?你怎么在这儿睡啊?”
宁如安很是惊讶。
虽然小鱼儿只有四岁,但温施一直不让他们娘俩睡在一起,说小鱼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不适合再和她睡在一起,霸道地剥夺了母子俩的亲情时光。
“爹爹把我抱过来的。”
小鱼儿刚睡醒,嗓子还有些沙哑。
宁如安倏然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她和温施架还没有吵完,温婴就过来说有人要抓温施去大理寺,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