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吧!”
江小白淡淡一笑“卑职不太明白大人的意思。”
“最近衙里多了些人,账房中又少了些银子”施文赋挑眉直直看向江小白,冷声道,“我想你不会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江小白当然清楚此事了,施文赋所说的正是白奇等人与预支给柳凌霸的一百四五十两银子,亦料到施文赋知道后肯定会坐不住,要找他谈话。
不过,江小白并不打算详细解释,只是浅笑回道“回大人,人事和钱银都乃属下职责之内,卑职办事也皆有记录在案。大人若是怀疑我中饱私囊或以权谋私,大可去查查人事档案与账房账簿”
施文赋一听,心里顿时来了火气,他当然有去查过,否则也不会知道此事了。这亦是他对江小白极为不满的地方,身为一处主事,办事前后竟都无汇报,这简直不把他这指挥使当回事!
施文赋黑着脸,豁然起身“那两名妇人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昨日想去看看,竟被人挡在了门外,说是没有你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话到这,一拍桌子怒道,“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指挥使放在眼里!”
这是说到沈玉与柳凌霸娘亲的事了?江小白眉角一挑,让白奇和柳凌霸守在门口的确是他的安排,为的就是不让人打扰到她俩。
对此,江小白也早准备好了说辞,淡笑回道“大人请息怒,那两名妇人皆为一单案子的重要证人。卑职受人所托,要保护好她二人俩,冒犯到大人您,那绝不是卑职的意愿,还望施大人见谅。”
施文赋一阵哑然,心中却暗自思量“笑话!白虎衙若有经手的案子,我又怎会不知?”,当即冷声一笑,“哦?那你倒是说说受何人委托呀。”
江小白一抬手,回道“回大人,那人曾叮嘱过我,要对此事保密。”
施文赋尚未说话,一旁站着的邵逸飞已是喝道“江主事,注意你说话的态度,眼前坐着的可是白虎衙的指挥使!”
江小白神色淡然,挑眉反问“那请问邵主事又是以何态度对我说话呢?”
“你!”邵逸飞怒目而视,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言以对,最后只化作了一声冷哼。
江小白心底暗笑,莽夫即是莽夫,虽同为主事职位,可他却是名义上的副指挥使!邵逸飞的发怒,无异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施文赋狠地瞪了眼邵逸飞,示意不要乱讲话,随即阴沉道“江主事,不管你受何人所托,但这终究是白虎衙!你若不说出来,那便是瞒上,本官便要治你的罪!”
话罢,江小白脸上顿时显出了扭捏的神情,吞吐道“大人真想知道?”
“你说呢?!”施文赋见江小白此副窘态,便以为江小白这是无法圆谎了,不觉精神一振,说话间亦多了几分威严。他本就对江小白心存不满,此时心里早已想着该如何公报私仇了。
便听江小白一声长叹“既然如此那卑职也不能再隐瞒了”顿了一顿,忽地笑道,“是刑卫司。”
“刑刑卫司?!”施文赋张了张嘴,脸上布满的惊愕。他本想不信,但想到江小白空降的身份,心中又多了几分疑虑。斜眼打量了番江小白,不禁暗想“难道这小子真是刑部的人?”
当下便做好了决定,在没弄清江小白背景之前,还是别撕破脸面的好,因为刑部,他惹不起。
思索之际,见江小白此时也在看着自己,脸上还挂着丝丝笑意,施文赋终是明白过来,原来江小白方才的窘态都是装出来的,不过是为了捉弄自己罢了。
“岂有此理!”施文赋恼羞成怒,心底一声怒骂,却是忍住了脾气,问道“当真?”
“大人可派人到刑卫司处问问,便知卑职所说真假。”江小白脸带笑意,淡淡回道。
他之所以会抬出刑卫司,那是因为在今日之前,他便已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