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乡里,得罪过不少城区中的其他酒坊酒肆,庆汇酒坊流浪的工人伙计无人聘请,偌大的城内再无容身之处,逐渐都离开了广府。江氏酒坊经过衙门的出面澄清,自然是恢复了往日东城区酿酒霸主的地位,而就在衙门贴出告示不久后张家在全城举办了一回品酒大赛,这便是今日广府城里的第三件事。
亦如江小白心中所想的那样,匿名参赛的万里香获得了全城好酒人士的青睐,就在众人都纷纷好奇询问此酒的名头时,张家高声宣布这便是江氏酒坊新酿制的万里香,而且还是半成品!众人听后大惊失色一阵哗然,一些品过万里香的人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待不久后,发现身体并无已然,便又纷纷惊叹万里香的品质,虽是半成品但却醇厚浓香,令人回味。
那些之前进货过万里香的酒楼掌柜听众人皆是发出赞叹之声,也斗胆尝试了一番,不由都惊叹“好酒”两字,但旋即心中已是悔恨无比经此品酒大赛,几乎是全城人都知道了万里香这酒的名头,如此高的评价,市场潜力不可预量但江氏却已声明万里香此后只供张家一家,这令之前在江府门前喧闹过的酒楼掌柜非常懊恼,后悔先前为何就不相信江家一回,将此事闹得如此之大,错失了这一杯美羹
江氏酒坊洗清了冤情,又临近江洵寿辰,可谓是双喜临门,府中上下皆是人人喜色,但更多的是对江小白这小少爷发自内心的敬重。
江府东院正厅内,江洵与江小白两父子正端坐其中,品尝着桌上好茶。江洵的病情好了许多,原本疲惫病态的脸庞如今也已焕发着容光,他一脸欣慰的看着江小白道“小白,为父这段时日里都卧病在床,江氏也多得有你,才不会倒下。”
江小白嘻嘻一笑谦虚一番,尔后将万里香一事的调查告诉了江洵,当然暗地里干的私活与王云麟亦参与其中的事并未说出来,至于原由,自然是不想让江洵担忧多虑。
在听到何枫便是往万里香投毒之人时,江洵痛心疾首地叹道“何枫我向来敬重他还视为心腹,待他不薄,没想到却”
而在听到庆汇酒坊便是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时,江洵狠狠地怒道“真没想到庆云起此人如此心狠手辣,想要毁了江家,还好老天也看不过眼”话罢,便又询问起江小白知不知晓庆汇酒坊倒下此事里头的猫腻。
江小白绕了绕头,佯装着糊涂,笑道“额也许就如外头所说,他们胆大包天,想要毒害郡王,又或是他们粗心大意,进贡的酒出了差错”
江洵狐疑地看了江小白一眼,他自然不会相信江小白所说,但也未多问,一叹声,缓缓道“此事经过这一番折腾,也算是了却了”说到这,忽地笑了一笑,又道,“你娘打算把这次寿辰办的轰轰烈烈,说是要为我还有江氏冲一冲喜,按我说还是平平淡淡的好,免得招人耳目,你说呢”
“是老爹的寿辰,又不是娘亲的,爹说怎么办那就怎么办”江小白眨了眨眼,随即颇为尴尬地笑道,“可是爹你的寿礼,我还没准备好呢。”
江洵亦笑了,眼中满是宽慰之色,道“傻孩子,你已经给为父送了最好的寿礼。”
江小白前脚刚出东院正厅,便见阿七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将他拉至了一旁角落,见左右没人才低声道“少爷,我发现一件奇怪事”
“什么事?”阿七突然的神秘让江小白摸不着头,疑惑问道。
阿七道“你不是让我悄悄的处理掉那车庆汇酒坊进贡的酒吗,昨晚夜里,我便带着几名兄弟,将那些酒倒入了城外的那条河中”说到这,他的声音又是小了些,神色还有些紧张,“今日一早,我去那河里查看,发现倒酒的那河面上,竟浮起了一漂子的死鱼,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江小白听后心中暗笑,就这一点破事至于弄得如此神秘兮兮的,便笑骂了阿七一句“可能那些鱼儿受不了美酒,醉死了过去呢。有时间琢磨这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