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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朝仓殿盛情相邀,在下敢不从命?”津川宗治也笑着回应道,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朝仓孝景的身旁,然后也再打量着这名朝仓家的一代雄主。
“津川殿真是年轻啊,看着津川殿如此年龄便取得今日之成就,亦让在下甚为汗颜啊!”朝仓孝景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让自己显得稍微庄重一些。
津川宗治也连忙恭维道“哪里哪里,倒是在下远在奥羽苦寒之地,亦常听闻越前孝景公之威名。而在下也一直以孝景公为前辈,愿以师礼相待!”
“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听到津川宗治的话,朝仓孝景显然十分开心,看向津川宗治的目光里也充满了和善与赞赏之色,“不愧是出羽北斗星啊,别的尚且不论,单就这张嘴就远胜吾多矣!”
“说到这里,吾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津川殿应允!”朝仓孝景突然一脸正色的看着津川宗治,言语中多有激动之情。
津川宗治也放下手中的竹筹,“还请朝仓殿直言。”说完,津川宗治也有模有样的用案几上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吾今年五十有三,只有独子长夜叉一人!然犬子顽皮,并无家督之才。虽然本家家臣人才济济,但吾担心长夜叉不能服众,恐家中生乱。”
“长夜叉今岁已经13,吾欲明日为其举行元服礼!若是津川殿不弃,可否做其戴帽之人?”朝仓孝景眼神中充满诚意的说道。
听完朝仓孝景的话,津川宗治也是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朝仓孝景也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而朝仓孝景只有长夜叉这么一个儿子,朝仓家的家业自然是要交到其手中的。
然而,朝仓家内部错综复杂,一族的实力极为强盛。朝仓孝景担心年幼的长夜叉无法统御朝仓家,甚至引发家中内乱。而这个时候,津川宗治恰好来到了朝仓家领内。所以朝仓孝景显然是有意让津川宗治来做长夜叉的乌帽子亲,顺便让津川家和朝仓家的关系更加亲密,从而给自己的儿子长夜叉找一个“盟友。”
而以津川家的实力,已经足以给长夜叉撑腰了。
而情况也确实如此,当听朝仓孝景的话之后,殿内的朝仓家家臣们看向不远处人畜无害的长夜叉时也不免多了几分凝重。
“既然朝仓殿盛情相邀,宗治若是再推诿的话岂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津川宗治笑着说道。
“好!咳咳!”朝仓孝景顿时大喜道“来,今日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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