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却毫无办法
笠原四郎一脸不甘与愤恨的回到了自己的屋敷,从自己的夫人手中接过一碗凉水,笠原四郎一饮而尽之后便独自来到小院之中陷入了沉思。
笠原四郎思考的无非是两点!自己的出路,以及如今陆奥地区复杂的局势!
笠原四郎很清楚,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首领位置肯定是会不保的,若是想要改变这一现状,要么直接杀了正木龟太郎,要么就早点谋求出路。
可是,八田甲众十之七八的人都是正木龟太郎的亲信,自己根本不可能成功,甚至恐怕还没有准备动手,就已经被正木龟太郎一方察觉了。
而若是另谋出路的话,自己又能去哪呢?脱离了八田甲众,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甚至若是其他势力的当主听闻自己是八田甲众的首领的话,恐怕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正当笠原四郎脑子里面混乱的像一片浆糊,根本没有丝毫头绪的时候,笠原四郎的夫人突然缓缓的来到了笠原四郎的身旁,“夫君,外面有一个自称是你的故人的人来访。”
“故人?”笠原四郎顿时一脸的疑惑,“夫人,我来到此地已足有十年,从未有什么故人与我联系过。况且笠原家如今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其他的人早就不知所踪了,何来故人一说呢?”
“妾身也不知道,不过那人让妾身将这个给夫君看一看,他说夫君一看便知!”说着,笠原四郎的夫人将手中的一把肋差递到了笠原四郎的身前。
看着眼前的肋差,笠原四郎先是一愣,随后又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再然后,一股已经有些久远的记忆浮现在了笠原四郎的脑海之中。
“我想起了,夫人还记得十年之前我们掏出唐松城,经过森吉山一带的那一天吗?”笠原四郎突然有些激动的问道。
笠原四郎的夫人低着头想了想,然后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妾身好像记得,当时我们饿晕在路边,之后好像被一伙山贼给抓了?”
“不错!”笠原四郎笑着说道“说来也可笑,我们可能是第一个能从山贼手里活着走出来的人吧,那个山贼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