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也深了,子骞在思量了良久之后,还是走至娇儿处,脚方踏进宫门,就听见吵吵闹闹。
眉间轻皱,转过身正要离开。
“梅妃娘娘如何,又岂是你等可置喙的?”
门内传来的声响,子骞脚步不由得停住,没有动作等着于后的话语。
“娘娘,奴婢真的看见了,高公公手中拿了东西去瞧那人,娘娘若是不信,可问青竹坊另外之人。”房中一宫女哭着言,话语中都是委屈。
“你还不知错,墨兰,给本宫打,要她知道,胡言别人是何错的。”娇儿又开了口,语气可见那人是气得不轻的。
“是。”墨兰答了一声。
后听见一阵鞭打的声音。
“娘娘,饶了我吧,奴婢真是心系娘娘,娘娘可不争不抢,但要知晓这宫中有手段者不知多少,娘娘想想,为何这宫中何陛下何人不宠,就翩翩宠娘娘一人。”
“陛下之心,且是你可猜测的,给我打,用力些,这样的人,不打不长记性。”
“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上次之事,难道娘娘心中就不曾有疑惑吗?宫中莫名知梅妃娘娘要去御花园,可待娘娘去瞧,有的,却只是一奴婢,如此,娘娘难道不觉奇怪?”
宫女被打着,口中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可每一句都将事说得那么清楚。
“修要胡言?那是梅妃娘娘病重,故才不小心撞了陛下,你等何事不懂,就只会胡言,那依你等这般说法,本宫还打了那叫慧儿的,如此,是否本宫心中也有些见不得人的。”
“奴婢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墨兰,给我用力些,当真是无人管了。”
……
子骞听着,眉眼低垂了下,脚步复走,门外一宫女刚好回来,见他身形,正要行礼,他手一摆,给免了去。
“陛下现在是去何处?”
高公公如何事都未发生一般,规矩的跟在子骞身后,见他不言,故开口问道。
子骞闻言,脚步站立,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人。
身后众小太监见此,不由得心中发凉,方才慧妃娘娘口中的话他们是听见的,梅妃娘娘是谁,是陛下心中的刺,可就是这样的刺,高公公竟这般不懂事的去碰。
“你们下去。”
子骞开了口,话语还是那冷冷的模样。
“是。”
众太监行一礼,缓缓退下,只有常跟高公公身后的小太监,不放心的轻轻撇了一眼面色不见改变的高公公。
众人走了,子骞看着眼前的人。
“何人给你的胆子,敢去做这样的事?”
高公公闻言,平静的脸色顿时变了,忙双腿跪地,“是奴才错想了陛下之心,请陛下恕罪。”
子骞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朕何事多言的?”
“今日在慕歌苑中,奴才还以为陛下是有心要关照梅妃娘娘的……”高公公说着,忙重重磕了一个头,口中又道“陛下恕罪。”
子骞听着眼前的人言,双眼沉了沉,转过身双眼看着远方。
“她可又受委屈?”
“陛下的意思是?”高公公假意询问他话中何意。
子骞眉头皱了皱,“如实道。”
高公公闻言,眉眼垂了垂,口中道“梅妃娘娘在慕歌苑中是要过多炭火的,地牢时,皇后娘娘也不曾委屈娘娘,可……”高公公说着,双眼悄悄打量了一下那人。
“嗯?”
子骞自然感受到他的打量,眼轻轻一瞥,冷冷的吐了一字。
高公公慌忙低了头。
“奴才去看梅妃娘娘时,娘娘绣床上是有两床被子的,只是,细看不难发现,其中一床,是发给宫女所用的。”
“还有人敢苛刻不成?”子骞话语平静,袖中手掌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