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还有话说。”柳太医没想到自己话会被打断,只得再次启奏。
“说。”子骞冷冷开口,双眼看着那粉盒,似乎想再其中看出什么。
“依臣来看,皇后娘娘之病,不该是这香粉所至。”柳太医再次开口。
“为何?”子骞转头看他,话语虽是冷冷,可心中却松一口气。
“陛下不知,这易相逢是不能近皮肤的,而这香粉又是娘娘常用之物,若真是娘娘所用,身上因有很多红斑,可臣方才瞧了一眼,娘娘露出的皮肤不曾有这,想来因不是娘娘所用。”柳太医如实说着。
“你修要胡言乱语,梅妃是给了你多少好处。”倾吾愤愤的看着眼前人。
柳太医她所闻,也不脑,轻轻开口道“姑娘不信,大可找人一试便知。”
倾吾手指紧握,子骞看了众人一眼,高公公缓缓上前,将那香粉摸在手背,果然,不多时,手背处开始露出红斑。
高公公忍着痒,将手背放在子骞面前。
“给倾吾瞧瞧。”
子骞话语冷冷,双眼却看了一眼清歌,她正认真的看着,除了脸上的掌印,早也没了半分方才她进来时的狼狈。
“万一她擦在身上呢?”倾吾又开口,心中也觉得此事不对。
“妾身可让人检查。”
清歌站起身,双眼看着众人,誓有一种要换自己清白的模样。
子骞看着,也不好多说,叫了一嬷嬷,随清歌见了内室。
不多时,嬷嬷走了出来,而清歌则在宫女的伺候下,换了一套衣物。
嬷嬷跪下,“启奏陛下,娘娘身上不见任何红斑。”
“可听清了,倾吾是否要亲自查看?”子骞看着倾吾,冷冷的开了口。
“臣女不敢。”倾吾磕了一个头,手指紧握,难怪自己力气不大,却能轻易的制服她,原来一切都早有布置。
“那你可知罪?”子骞手掌一拍桌子,满眼盛怒。
“臣女知罪。”倾吾身子又低了些,不过也好,如此,也能让家姐看清这两人。
“给朕……”
“陛下。”
子骞话语还未说出,清歌也慌忙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
“梅妃是有何话说?”子骞看着她,受伤的是她,她有何要求,他会满足她的,
“陛下,臣妾求您放过倾吾。”清歌说着,眼中泪水掉了出来。
子骞眉头皱起,没有说话。
“陛下,倾吾年幼,故才受人挑拨,想来也不是有心如此,陛下若是重罚了,恐惹他们话柄。”清歌话语说着,磕了重重的一个头。
倾吾看着她,不知她这是何意。
“冒犯皇妃,若这般放了,皇家威严何置?”子骞冷冷开口。
“陛下,妾身有一法。”
“何法?”
“不如就法倾吾摘抄佛经,一算为北国祈福。二也算磨练心性。”
子骞双眼看着眼前人,心中也思量说。
“求陛下成全。”清歌重重磕了一个头。
子骞深吸了一口气,正欲说,忽的,一声音传来。
“娘娘,你的手怎么了?”
一旁不曾说话的玫儿突然开口,双眼看着清歌的手指,声音很大,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掉着。
清歌心中大叫不好,忙将手指收回。抬起头心正见慧儿快步向外走去,心中方才放心了些。
倾吾嘴角勾起,原来,她是想做好人呀,让家姐无法怪罪与她。
子骞听见这一声大呼,慌忙站起身,细看清歌双手,那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手指紧握。“拖出去,给我打二十鞭。”
“陛下不可。”清歌忙抓住那人衣角,话语焦急。
“她竟敢这般对你。”子骞面色沉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