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看了一眼身后的宫女,宫女忙向回跑,走至那门口,与门口的说上几句,宫女去忙去通报。
“柳太医,皇后娘娘又请。”门口的宫女走了出来,轻声道。
“有劳嬷嬷了。”柳太医开口,他来了几次了,皇后娘娘就是不见,如今这人说了几句,她便让他进去了。
“大人多礼了。”姜嬷嬷又行了一礼,嘴角微微含笑,领着身后的人走了。
她怎不知皇后娘娘不喜见医,可是,若身体不好,什么也做不了了,故她让人去说了缘由。
柳大人看着那背影,转身走了进去,其实都不用他亲自来的,可是他心中终是有些疑惑,可是又抓不住想法。
“大人这药本宫也是吃了良久了,为何还是不见好?”倾拢双眼看着眼前人,话语懒懒,他诊脉也是良久。
“皇后娘娘身子太虚,固本培元也需些时日,皇后娘娘切记放宽心,莫要心急、操劳。”柳太医轻轻开口。
行了一礼,下去写了方子,依旧是那些药,只是脸色更是难看了。
“可是有何问题?”倾拢见此,轻轻开口。
“无事,只是娘娘久病不愈,臣心中有些惶恐不安。”柳大人将方子写下,转头又规矩的看向眼前人。
“大人也是人,哪有药到病除之理。”倾拢微微一笑,眼前人尽心她是知道的,故方才也只是问问,不曾有怪罪的意思。
“谢娘娘理解。”
“不过,大人,本宫有一事不明,为何近日这般嗜睡?”倾拢勉强打起精神看着眼前人。
“那是臣在皇后娘娘药中加有安神之物,让娘娘可睡得安稳些。”
“那,这药可否除去?”倾拢开口,想起就是因这物,她也堆下好多事。
“若也臣来看,是不可的。皇后娘娘就是安睡太少,思索太多,身子方才这般虚的,若不用这药,恐又不得好生休息,万药也不见效了。”柳大人闻言,便如实相告。
倾拢闻言,也只得皱皱眉头。
柳大人站立下方,也不多言。
“本宫有一事劳烦大人。”倾拢正了正愈发懒散的身子,轻轻开口。
“娘娘请明言。”柳大人话语不见波澜,心中却在思量着。
“过几日便是便是王爷大婚,你将那安神的药停停,否则本宫这般,怕损了皇家威严。”
柳大人思索了一翻,答道“是。”
“那有劳柳大人了。”
“臣之本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