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就是箬莎自己也对要与那个贡萨洛交战暗暗紧张。
所以拖延固然对贡萨洛有利,可对箬莎来说也同样是求之不得的。
一个骑兵迅速跑来,在距女王不远的地方那个士兵利索的跳下马大声报告“陛下,安达卢西亚人正在湖对面集结军队,看样子大约有300多人。”
“陛下,您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了。”听到斥候的报告,站在一旁始终忧心忡忡的参谋侍从立刻劝阻着,女王执意要带她的近卫骑兵越过科威内斯河前出到了距塞维利亚已经很近的两姐妹湖的东岸,这里实在已经距离贵族联军的阵地很近很近,甚至只要从连接两姐妹湖的那片最浅的水滩蹚水过去,就可以直接到达贵族联军的阵地前。
“这里的风景很不错,”对参谋侍从的谏言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的箬莎却兴致盈然自顾自的说着,她抬手指着两姐妹湖中间之间恰好位于浅滩上的小岛很感兴趣的说“如果在那里建一座别墅,在这个季节避暑一定是种享受。”
“陛下~”
参谋侍从脸色难看的喊了一声,看到箬莎听到之后扭过头用那种透着天真和意外的眼神望过来,侍从不禁脸色涨红,他只能用带着求助而不满的眼神看向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奥摩,对这个颇得女王信任,可天天在这个时候却并不肯劝阻女王的巴尔干人,他多少有些恼火。
察觉到参谋侍从那已经有些不快的眼神,奥摩笑了笑低声说“放心吧,陛下知道该怎么做的,如果真的有危险,她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参谋侍从无奈的苦笑一声,虽然他知道奥摩说的不错,不过或许是因为太过关心女王了,所以就总是不由自主的为她感到担心,只是这样或许时间久了就会让女王感到厌烦。
而旁边的这个巴尔干人却很聪明,当不需要他的时候人们有时甚至会忽视它的存在,可他又偏偏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开口。
“奥摩,你觉得要攻入塞维利亚城需要多少时间?”箬莎忽然问。
“陛下,如果只是我们单独面对那些安达卢西亚军队或许并不很困难,但是贡萨洛……”
奥摩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女王明白自己的意思。
现在这种局面太过微妙了,三方的军队以瓜达维尔河为界相互对峙,任何一方都担心可能会遭到另外两方的夹击,这也是贡萨洛即便是占据了战场上的优势却依旧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
只是这种僵局势必要被打破,攻入塞维利亚是卡斯迪里亚和西西里军队都要达到的目的,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唯一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由谁首先发起进攻。
安达卢西亚贵族们显然也很清楚当下的局势,所以很多贵族悄悄的给两边的人写信,希望要么得到庇护要么能够被允许离开这处是非之地,有的更是希望和两边都能搭上话,只希望看看谁能出价更高些。
而对于贡萨洛始终没有派人与自己联系,箬莎并没有感到失望,她很清楚随着亚历山大公开宣布对卡斯蒂利亚王位的要求,他与斐迪南之间已经到了都没有退路的地方,就和她同样与斐迪南没有退路一样。
这么一来,手握重兵的贡萨洛就显然成了几方都争相争取的重要角色,可以说贡萨洛宣布支持谁,这对于接下来是否能顺利的统一伊比利亚半岛都起着重要作用。
所以这个时候的贡萨洛会摆出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就并不奇怪了。
又有一个斥候策马奔来,还没有来得及跳下马背,那个士兵已经急急的喊着“陛下,安达卢西亚人的骑兵正在绕过湖的北面,他们好像要从我们的侧翼进攻。”
参谋侍从的神色再次一变,安达卢西亚骑兵如果真的从北面迂回到了自己背后截断向东的退路,那么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南撤退。
而两姐妹湖的南面地形复杂,对于骑兵来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