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过很显然这些人已经得到了不许随便向她透露任何消息的吩咐,这让她一路上因为种种猜测和担心陷入了焦躁和不安之中。
阿尔芙特修女能够隐隐猜到她现在的这奇特的遭遇大概和她的身世有关,只是她却想不出来这些人为什么如此煞费苦心的把她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而且还要那么小心翼翼的把她藏起来。
她其实不是没想我逃跑,特别是在德维塔家的时候,她想到过找机会逃得远远的,可是对外面世界的恐惧却让她不敢冒险。
她在修道院里呆的时间太久了,几乎是从有记忆开始,很小的时候她身边总是有一些人紧紧的盯着她,她还记得她始终被关在一所大房子里不能出门,在稍微大些之后,她被忽然送进了位于沼泽深处的女修院。
在记忆中,她知道有个人曾经经常来探望她,虽然那个人从没有进过修道院,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出来那人对她显得十分关心。
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随着渐渐长大,那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了后来他干脆很长时间没有出现。
阿尔芙特修女猜想过那个人是谁,甚至猜测他可能就是她的父亲。
她从没见过他长得什么模样,可知道他的身体好像不方便,因为每次那人来的时候,都似乎是坐着轮椅。
那人会在修道院门外的窗户后停留很久,而她则被命令站在院子里远远的向那两扇永远不会打开的大门躬身行礼。
记得小的时候,带她来见那个人的修女还会让她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似乎是为了让那个人看看她身体很健康,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修女们不再让她做这些显然很无聊的事,但是她们却每次都让她向着门后的那个人报告她的学习和生活上的情况。
那个人大概真是她的父亲,或许他是个地位显赫的贵族,而自己是他和某个身份低微的女人剩下的私生子。
阿尔芙特修女经常会这么猜想,只是后来那个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了后来干脆很久都未再见面,这让阿尔芙特修女很伤心。
现在这些人是要带她去见那个人吗,去见她的父亲,或许还有母亲?
阿尔芙特修女胡思乱想着,这种种猜测,也是她没有逃走的主要原因。
在路上,他们断断续续的听说了关于女王病重的传言,不过酒糟鼻的人显然并不关心这些。
阿尔芙特修女则为女王的病情十分担忧,她知道伊莎贝拉是位虔诚的女王,正因为她与她丈夫斐迪南的不懈努力,才把异教徒从伊比利亚彻底赶了出去。
而且也因为坚定的信仰,他们把伊比利亚半岛的犹太人也几乎完全驱逐出了自己的国家。
阿尔芙特修女为女王的健康祈祷,她甚至许愿如果女王病愈她愿意经受巨大的苦难。
可是上帝显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在快要到达巴里亚里多德的时候,女王蒙召的噩耗终于传来了。
阿尔芙特修女为女王的离世流下了眼泪,不过酒糟鼻却对此毫不在意,他现在只想尽快到达目的地。
托里斯特亚斯是巴里亚里多德南方的一座很小的城镇,这座城镇建在古代河流改道变得干枯的河谷一侧,所以除了镇子两端的出口,整个镇子都被包围在河谷当中。
顺着河谷向北穿过托里斯特亚斯,再走上几法里就可以进入巴里亚里多德管辖的地方,因为是必经之地,托里斯特亚斯就成为了一个很繁荣的地方。
酒糟鼻带着队伍沿着河谷向着城镇缓缓前进,在来之前他们已经得到吩咐,在接近巴里亚里多德时要尽量小心谨慎,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镇子里要比以往热闹许多,女王辞世带来的影响很大,一些远道而来的贵族正纷纷赶往巴里亚里多德,现在整个托里斯特亚斯到处是人。
一支由十几个骑兵组成的卫队簇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