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代久远,但是这位院长院长的年纪却不是很大,根据卡里波的市长介绍这位院长大人是一年多前才来到圣赛巴隆的,他接替了之前似乎得了急症突然就蒙了圣召的老院长成为了圣赛巴隆的新任院长。
“上帝保佑您伯爵。”总是把自己围在过于宽大的深色修道袍里的院长向对面走过来的唐·桑秋德伯爵打了个招呼,在让他亲吻了自己的手之后,修道院长并没有继续向前而是站下来主动和伯爵聊起了天“我注意到您的军队似乎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希望这不会打扰到卡里波人的安静。”
“请您放心院长大人,卡里波也是国王的领地,我们的士兵是不会胡来的。”唐·桑秋德伯爵很恭敬的回答,虽然圣赛巴隆修道院地处偏僻,但是一直以来对于教会的尊重依然让这位伯爵态度谨慎。
“希望如此啊伯爵,要知道现在对教会的敬意已经越来越淡薄了,就如同在巴勒莫,在那些地方看到的都太糟糕了。”
修道院长似是无意的话引起了唐·桑秋德伯爵的兴趣,他立刻追问着“怎么院长大人,您曾经在巴勒莫和那不勒斯呆过吗?”
“的确有过一段时间是在那里的,”修道院长的声音似乎显得有些飘忽,他和伯爵一边缓缓的在院子里走着一边说“我亲眼看到过巴勒莫主教被那些野蛮的士兵从房间里拽出来时候的惨相,当时他全身赤裸,那些士兵甚至不给他一件遮羞的衣服,那真是对教会甚至是上帝的侮辱。”
唐·桑秋德伯爵没有开口默默画了个十字,他有种预感修道院长似乎不是随意和他说这些事情的。
“在巴勒莫发生的那些事到现在想来依旧是一场噩梦,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
伯爵知道修道院长应该已经说到关键地方了,他静静的等着听到答案。
果然,修道院长继续说下去“亚历山大·朱利安特·贡布雷,当时的一个根本不起眼的小人物。”
“罗马忒西亚公爵?”有些意外的唐·桑秋德伯爵低声问,在来西西里之前国王对他说过关于这位公爵的事情,事实上如果不是现在这个人并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斐迪南已经派人把他抓起来投入监狱了。
“那个巴勒莫的染血之夜发生的一切都和那个人有关,甚至戈麦斯宫相的死也和他有关,现在这一切的结果都应验在了那位那不勒斯女王的身上,他和她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不是吗?”
修道院长看了看若有所思的伯爵,压低声音说“事实上那个贡布雷d是个很奇怪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是谁,他的母亲乔治安妮对他的身世守口如瓶,而凡是知道他父亲底细的人似乎又都不愿意说出真相。”
唐·桑秋德伯爵有些奇怪的看了眼修道院长,他虽然对这个话题也满是好奇,不过却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修道院长会如此热衷于此。
似乎察觉到伯爵满是疑惑的样子,修道院长向唐·桑秋德伯爵微微点头致意,然后慢吞吞的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伯爵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沉吟。
阿拉贡军队在卡里波登陆的消息给巴勒莫带来的是一阵动荡,之前很多在那不勒斯人到来之后颇为活跃的当地人开始变得惶惶不安起来,他们有的,急不可待的向别人解释自己只是迫不得已,有些则找到那些熟识的联军将领,向他们悄悄打听联军是否会离开西西里,如果要走是否能带上他们。
箬莎察觉到了巴勒莫城里那种不安的气氛,不过她似乎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她下令让那不勒斯军队严防那些巴勒莫城的重要地区,同时命令联军舰队升帆出港。
箬莎的决定让联军将领们颇为意外,在很多人想来舰队是他们唯一的退路,在这个时候让舰队离开巴勒莫,这无疑是自断退路。
那些联军将领急切的找到箬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