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了吗?”亚历山大似笑非笑的问着摩尔人。
“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听说过太多关于她的事情了,老爷,这位公主这里有问题。”乌利乌又指着脑袋说“卡斯蒂利亚人会让这样一个女人当他们女王吗?”
“可他们更不想看到斐迪南坐在宝座上,和一个阿拉贡人相比,卡斯蒂里亚人宁愿让一个疯子带上王冠。”
亚历山大知道乌利乌大概觉得他的话有些危言耸听,可他自己知道或许这么说还不够准确。
事实上,是很多卡斯蒂利亚人痛恨阿拉贡人的程度,甚至比对葡萄牙人更甚。
“相信我斐迪南不会蠢到把卡斯蒂利亚王冠带在自己的头上,如果那样等待他的就是一场内战。”
乌利乌想了想随即耸耸肩,他不打算再去琢磨那些不该由他操心的事,现在他要考虑的是如何想办法接近胡安娜。
不过在那之前,他需要知道亚历山大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打算。
“老爷,如果我们能单独见到或是干脆把那位公主从城堡里弄出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要看伊莎贝拉的病情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亚历山大说着站起来缓缓踱着步,他的眉梢微凝,神情间隐约露出一丝焦虑“乌利乌,如果真的能把胡安娜掌握在手里,你有多少把握可以在不被发现下把她带出巴里亚里多德?”
乌利乌骤然一惊,尽管早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可听亚历山大真的问到,他还是稍稍有些紧张。
不过更多的却是兴奋。
劫持一国公主,而且还是一位王位继承人,这其中的风险和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只要想想都会令人不寒而栗,但是这背后所蕴藏的巨大机会和成功之后的回报,却又实在令人即便只是想想都会激动得全身颤抖。
“我们,不,应该说是堤埃戈在这里已经准备很久了,”乌利乌很认真的回答,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让主人清楚的了解一切,只有这样亚历山大才不会因为情况不明而做出错误的判断和决定“根据这段时间我在巴里亚里多德的看法,我觉得我们是有把握做到的,只是那个公主总是疯疯癫癫的,不知道到时候她会不会干出蠢事来,要知道一个正常人也许害怕一把刀,可疯子……”
乌利乌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为了打听胡安娜的消息,乌利乌之前很是下了一番心思,可听到的越多,他就越觉得也许老爷打算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的打算,可能不是个好主意。
“伊莎贝拉,”亚历山大用力攥了下拳头,同时眉梢也皱得更紧了“要是能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就好了,如果伊莎贝拉的病情还没有到需要胡安娜摄政的地步,轻举妄动就可能会让斐迪南提前警惕,到时候如果再想掌握主胡安娜就不容易了。”
“所以还是要尽快了解女王的情况。”
乌利乌低声自语,看到亚历山大缓缓点头,摩尔人默默收拾起来了放在桌上的货箱。
“小心点儿乌利乌,”亚历山大对快要走出门去的摩尔人说“我的确很想知道伊莎贝拉的情况,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有什么意外。”
乌利乌回个头咧了咧嘴算是笑了下,厚实的嘴唇下雪白的牙齿看上去很显眼。
“请您放心吧老爷,我知道该怎么做,”说着他又是一笑,压低声音说“我还想看到您戴着王冠坐在宝座上的样子,我想那一定很威风,也许只有达芬奇或是那位拉斐尔大师才能给您画那样一幅肖像画了。”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一定站在我的左边,”亚历山大被乌利乌的话逗笑了,然后他神情一肃说“记住你今天的话乌利乌,就是为了能够在我的画像里留下个痕迹,你也要小心自己。”
乌利乌向亚历山大鞠了个躬,背着货箱走出了房间,在看到守在外面走廊里的谢尔后,他就像普通商贩那样讨好似的又鞠个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