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遭到了毁灭式的灾难。”
随着亚历山大的话,他面前的这些人脸上留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其中有个人实在忍耐不住向旁边的同伴低声问“我知道他说的是圣殿骑士团,可这难道是真的,难道圣殿骑士实际上是我们的兄弟?”
“我不知道,毕竟我们分支太多了,当初最早追随唯一使徒的那些人因为害怕的遭受迫害都四散分离了,有些后来联系上,有些就再也互相没了音讯,”被问到的人同样不敢置信却又找不出破绽“可是如果真要解释的话这也的确很奇怪,毕竟当时居然整个欧洲不论是友好还是敌对的国家同时逮捕和杀害圣殿骑士团,而给他们定罪的理由却又都那么荒谬,就好像纯粹只是为了找个借口,那么如果不是因为真正的罪行他们不敢公诸与众,那就真的没法解释这种奇怪的举动了。”
听到这么说,之前提出疑问的人脸上离开露出了激动,他手指有些颤抖,看向其他人的眼神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个样子落在亚历山大眼中,却让他不由暗暗一笑。
人们总是潜意识的为自己寻找一个强大的伙伴,哪怕这个伙伴其实和他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总是津津乐道于自己有个多么光鲜的祖先,或是有个家财万贯的朋友,很显然听说曾经威名远播的圣殿骑士团居然和自己是一家人,这些人难免就有种“当年咱家也阔过”的心思。
“可是你怎么证明你的说法,”一个亚历山大觉得之前在镇公所似乎没出现过的人忽然开口了,他戴的是直接覆盖了整个头的头套,所以除了可以听出他的声音略显苍老和口音有些奇怪,亚历山大从他身上丝毫看不出一点端倪“你说的这些毕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公爵,这并不能证明你了解我们,也不能证明你所说的,其实我们的存在早就已经不是秘密。”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亚历山大向那人说了句,然后就好像没有看出这个人应该是个更重要人物似的望向其他人“你们可以回忆一下圣殿骑士团的徽章,一个红色的正十字,但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个十字很特别,十字的四边不但过于粗大,而且还都有着很明显的向内弯曲的线条,这样一来徽章上空白的地方就很少了,那么现在让我们忽略那徽章上的红色,只看没有颜色的地方,”亚历山大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笔随手在桌子上画着,当他说到这的时候,有几个把脑袋凑过来的人已经看着那个图案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
“斜十字,是耶稣基督真正继承者的标志斜十字。”有个人已经因为激动脱口而出,这人一边说一边也飞快的画起来,不过这次他画的却是个突出的斜十字,只是所有人这时候已经看出,如果按照亚历山大说的那样反过来忽视斜十字,那么恰好就又隐约看到了圣殿骑士团那颇为独特的带着弧线的红色大十字徽章。
自从谈判开始后反而一直没有说话的瓦捷列托这时候也站了起来,他走到亚历山大画的那个十字标志面前仔细看着,然后发出了声轻轻的叹息。
“这是荣幸还是灾难,我们的兄弟居然做到了这个地步,可现在的我们只能感叹他们曾经的辉煌,”瓦捷列托说着回头向那个隐约是头领的神秘男人看了眼,没有得到回应的他继续说“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是泡影了,圣殿骑士团成了历史,他们都被那些叛徒彻底害死了。”
“这倒未必,”亚历山大微微摇头“圣殿骑士团现在正在重建,虽然如今骑士团的一切都已经归梵蒂冈所有,而且他们也再也没有了当初强大的军事力量,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个骑士团就不存在了。”
“可是这不是和奇怪吗,”那个人再次开口了,他的声音始终很沉稳,显然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因为找到了个阔亲戚就激动莫名“既然知道他们其实是唯一使徒的追随者,为什么梵蒂冈还要重建这个骑士团?”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