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烦了。
果然,事情在第二天发生了变化,在布加勒斯特的街头巷尾开始有流言说是大教堂里发生的事是一些不满于索菲娅的贵族的阴谋,他们的阴谋是谋害大公的孩子们,而目的是为了不想有一个有着公教徒血脉的继承人。
当听到这个流言时,很多贵族都吓坏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流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说的是假话,而是实实在在的真话,而这就意味着几乎所有瓦拉几亚贵族都可能牵扯进这个流言描述的阴谋里,而所有人也都是嫌疑人。
如果这是在旧都,这些贵族是不必这么不安的,以他们所拥有的势力和与各地贵族的关系,他们完全可以与可能因为过于愤怒失了分寸的大公抗衡,可是在布加勒斯特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不安的等待,因为只是来自民众的愤怒就可能会把他们淹没掉了。
不过民众的索菲娅还没有光临到那些贵族身上,索菲娅的愤怒却已经降临到了谢尔的身上。
因为空手而归而面临女大公暴跳如雷的脾气的谢尔成了索菲娅宣泄怒火的靶子,她不止一次的想要用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笨头笨脑的农夫,在她看来谢尔这一年来完全没有从亚历山大那里学到一点有用的东西,这让她愤怒之下当着谢尔的面建议亚历山大给自己换个侍卫官。
这可把谢尔吓得不轻,他不安的看着似乎真的对索菲娅的建议在认真考虑的公爵,就在他想着万不得已稍稍提醒下公爵把自己留在身边能让他的很少事更“方便”的时候,亚历山大终于开口为谢尔说了几句好话。
“你的怒气不是释放在谢尔身上的,那个人显然有着周密的计划,他们策划了很久,而且从他能混进歌咏班可以看出来,他们肯定有同谋者。”
亚历山大的话成功的改变了索菲娅关注的方向,一说到抓捕那些威胁到她儿女的阴谋者们,索菲娅立刻忘记了谢尔的事,可随即她又有些恼火与居然2天了还没有任何结果。
“当时我们追出去后就不见了那人的踪影,”谢尔不得不再次报告了一遍当时的情景“我保证我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可这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索菲娅气鼓鼓的瞪了眼谢尔,然后望向亚历山大,等着他的意见。
“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某个或是某些人参与了这场阴谋,虽然我们知道他们当中肯定有人和这件事有关系,不过即便这里是布加勒斯特我们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定那些人的罪,”看到索菲娅露出不满神情,亚历山大安慰着她“不过这并不意味我们什么都不做,这是一件试图谋杀大公一家的阴谋,我觉得有必要对所有有嫌疑的人进行调查。”
索菲娅立刻点头,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那些威胁她孩子的凶手,这让她觉得大公的身份反而让她束手束脚,否则她早已经挥着剑把那些她认为参与了这件阴谋的人砍得血流成河了。
索菲娅的确是害怕了,她甚至变得有些疑神疑鬼,所以孩子们的房间外被安排了几个班次的守卫,每次同时都有两个卫兵守在门外,一天当中随时随地都有人把守在王子和公主的门外。
同时就在这2天,她奇迹般的开始坚持学习处理政务,虽然因为大教堂意外一时间来觐见的人少了许多,可索菲娅的变化还是让她身边的人感到很意外。
博德佩德为此找到了亚历山大,在含蓄的表示了对大公殿下这两天的异样表示担心后,博德佩德也提出了和索菲娅一样的问题“对于这件事,怎么处理?”
亚历山大知道在希腊人看来这次大教堂事件其实是个好事,虽然这么说不太妥当,看就在这两天当中进出夏宫的希腊人都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兴奋,特别是在索菲娅下令希腊卫队接替瓦拉几亚人拱卫夏宫之后,在很多希腊人看来,显然是他们的时代来临了。
亚历山大并不想让博德佩德有这样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