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帜,那样我会死不瞑目的。”
听着加缪里语调含糊,半靠倾听半靠猜的话,贡萨洛不由陷入了沉思。
理智告诉他这个老头会忽然表现的像个勇敢抵抗异教徒的英雄这似乎不是很正常,毕竟关于他那圆滑处世的种种“事迹”即便是在卡斯蒂利亚宫廷也是有所耳闻的。
所以他现在这慷慨陈词就多少显得有些突兀而不合情理。
可虽然这样想,贡萨洛心底里却又很清楚加缪里说的并没错。
威尼斯是西西里抵御奥斯曼人的屏障,如果威尼斯的海军遭遇毁灭性歼灭,接下来西西里就势必不可避免的正面应对来自奥斯曼的海上入侵。
“那副地图,只是个小小的猜测,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可也许那也就只是个开始,”加缪里慢吞吞的说“那么您认为呢,团长?”
贡萨洛稍显沉吟,然后忽然开口问到“执政官,我现在只想知道,那副地图是谁为你画的。”
听到贡萨洛的询问,加缪里不但没有因为这个明显质疑生气,反而发出了一阵似是感到有趣,带着喘息的含糊笑声。
“你想要见那个人吗,团长?”加缪里用一种带着些调皮般的神情看着贡萨洛,然后他摇摇头说“现在可不行,不过你放心相信很快你们就可能见面,至于是在宫廷还是在战场上,我就不知道了。”
1199年,9月中,奥斯曼舰队越过一直以来作为双方默契的海上势力中线,向着爱琴海上威尼斯殖民地发起了进攻。
与此同时,一支奥斯曼舰队在克里特东北的埃拉萨革角登陆,建立起了一个做为进攻克里特的桥头堡。
一时间地中海上飘扬着新月旗帜的战船帆影如林,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