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贡人神经质般的声音,终于她的双腿抖动了下,随即再无声息。 “让上帝决定你的罪,而我只是国王的剑。”阿拉贡人慢慢擦掉短剑上血迹,然后脱掉已经染上血水的外套打开窗子向外扔去。 就在他刚刚走出王后房间关上房门,窗子被从外面突然推开了。 接着,手里拿着一件满是血渍的外套的谢尔从窗子外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