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难道对你来说权力真的比我更重要?”尽管自也知道这么问显得有些虚伪,可阿尔弗雷德还是想用这种方式对旁人证明自己对即将做出的决定的无奈和痛心,所以当看到王后要开口分辩的时候,他立刻不等她开口就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既然这就是你的选择,我只能接收这个虽然残酷却不能回避的现实,就如我妻子刚才说的,作为亲人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伤害,但是作为王国的摄政我不能包庇你的罪行,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宣布,你已经因为叛乱罪被正式逮捕,对你的审判将随后由那不勒斯的贵族们组成法庭予以裁决。”
看着阿尔弗雷德说完这一大段话后好像终于松了口的神情,王后脸上先是绝望,随即慢慢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这是你们串通好的,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这个在做戏,你们早就想要囚禁我是不是,而且你们还要驱逐你的父亲,你要当国王,而她要当那不勒斯的女王,是不是这样?!”
王后质问的吼声在一片狼藉的大厅里回荡,就在头天晚上这里还在举行一场虽然略显仓促却依旧颇为盛大的婚庆,可现在,就在这到处都是被破坏的狼藉废墟里,那不勒斯王后正在面临来自她儿子的审判。
箬莎站在大厅外门侧的走廊里听着里面的王后不停的喊叫,她把身子靠在墙上微微闭上眼,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情。
“殿下我们现在去哪?”旁边的卫兵问。
“当然是回房间。”箬莎微微撑起身子向前走去,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胜利后的喜悦神色,相反却有些稍微的烦恼。
让箬莎有点意外的是,在她为自己准备的用来“禁闭”的房间里,她看到了早已经等着的莫迪洛伯爵。
在示意卫兵退出去后,伯爵在箬莎对面的椅子里坐下来,然后很认真的看了她一阵。
“看来我没猜错,你和亚历山大计划好了这一切,甚至包括王后的叛乱,对吗?”
听着伯爵的询问,箬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一个小瓶子放在伯爵面前。
“这是亚历山大给我的,我就是用它让阿尔弗雷德睡了整整一晚。”
“上帝,你们都在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掌握住阿尔弗雷德吗,居然为了这种事使用了这东西,”伯爵说着拿过那个瓶子拔出木塞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皱皱眉“这东西有些味道,你是怎么让那小子喝下去的。”
“对付一个阿尔弗雷德并不困难,不过我现在正琢磨接下来怎么办,毕竟我不能总用这个东西。”
“别告诉我你不想和阿尔弗雷德亲热,”伯爵接过箬莎递过来的酒杯喝了一口“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不过这没什么我不会阻止你,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要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怀孕。”
箬莎没有开口,她看着伯爵心里捉摸着对他来说除了实现他那看似永远无法实现的野心之外,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关系的。
“蒙蒂纳的军队很厉害吗?”伯爵忽然问。
箬莎稍显意外的看了眼舅舅,她能隐约猜出伯爵这么问的原因。
不论当初是出于什么原因考虑才没有揭穿亚历山大,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了事实,亚历山大·朱利安特·贡布雷就是乔迩·莫迪洛,或者就是其他什么人,或是乔治安妮夫人与什么人的儿子。
可这并不意味着莫迪洛伯爵就会任由亚历山大这么独自不听话的继续下去。
伯爵从一开始需要的就是个听话的傀儡,即便是现在亚历山大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意外,可他还是试图能控制住这个“外甥。”
“蒙蒂纳的猎卫兵很有纪律,那些巴尔干人也很勇敢,或者说是和异教徒一样的野蛮,”箬莎想了想,换了个认为更贴切的说法“他们只听亚历山大的。”
“我当然知道这个,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