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哥哥,我说过都是你的也只是你的,所以不要着急,我们的时间很多的。”
亚历山大微微一笑,他觉得箬莎有时候就是故意用兄妹关系来刺激他,不过就在他要开口时,一阵激烈的枪声突然传来!
两个人不由向枪声方向望去,看着远处朦胧破晓的深影当中不时闪起的道道亮光和随后传来的隐约枪响,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口“王宫!”
王宫里,坐在椅子里盯着大门的阿尔弗雷德感到胸口有些闷涨,他紧紧握着拄在身边的佩剑,看着旁边几个同样手持武器神色紧张的侍从,阿尔弗雷德忽然暗暗松了口气。
“幸亏箬莎不在这里,”王子向坐在另一边神色颇为镇定的莫迪洛伯爵说“我之前还担心她去接应科森察人,现在看来她至少不用和我们一起当俘虏了。”
看着王子脸上由衷的安慰,伯爵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谁也没有想到叛乱者会直接袭击阿尔弗雷德的卫队。
或者说那不是袭击而只能说是逼迫,在王后站出来命令士兵们放下武器后,阿尔弗雷德在王宫里那支人数少得可怜的卫队立刻土崩瓦解,除了少数几个人趁乱跑掉逃进了阿尔弗雷德的人据守的海岸宫殿之外,其他人全都要么跟着王后,要么乖乖站到一边看着叛乱者们向宫殿逼近过来。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么一阵混乱,让得到了消息的莫迪洛伯爵还有那不勒斯大主教得以趁乱带着几个手下逃到了王子那里,而掌印官显然就不那么走运了,他被王后的人抓了个正着,于是也就被裹挟了来。
宫殿外的声音很嘈杂,不过依旧可以隐约听到几个熟悉的声调,那都是一些那不勒斯宫廷里的重臣,这些人显然并不看好阿尔弗雷德,或者说他们不想看到莫迪洛伯爵得势,所以在经过虽然混乱,可目的明确的一阵争吵后,这些人决定推出王后来与莫迪洛伯爵对抗。
“或许我们可以和王后陛下谈谈,”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声响,那不勒斯大主教有些坐立不安的说,他怎么也没想到参加个婚礼会遇到这么多事,先是国王忽然病倒,然后是在早就得到莫迪洛伯爵暗示后不得不匆匆宣布阿尔弗雷德摄政,接下来则是王后突然反对这个决定,到了现在他们已经被包围在了房子里“我们可以同意王后和殿下一起摄政,这也是有先例的。”
“我的母亲不会同意的,她是要自己成为那不勒斯女王!”阿尔弗雷德愤怒的说,他紧盯着房门,想象着王后就在门外被一群叛乱份子簇拥着准备冲进来从他手里抢走他刚刚得到的权力。
“我们不能和外面那些人谈判,甚至不能和他们说一句话,”莫迪洛伯爵神色平静的说“大主教我不能不提醒您,外面叛乱份子的首领是王后,如果我们这时候和他们何谈,不论最终结果如何,王子殿下都可能会被人说成是与王后争夺摄政权,而事实上是从来没有争夺这种事,至少殿下没有,因为作为成年的第一继承人,在国王不能视事的时候,殿下拥有毋庸置疑的完全摄政权。”
大主教张了张嘴,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痛斥莫迪洛伯爵这种突然变得发疯了似的迂腐,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喧闹声,大主教甚至有种冲上去扯着伯爵衣领对他大吼“你这些话对外面那些人说去吧,对那些只要你稍微犹豫就砍掉你的脑袋的暴徒们说去吧,看看他们会怎么回答你的这个毋庸置疑!”
可是大主教不敢,因为他看到伯爵手边那柄看上去就明显要比普通长剑重得多的重剑,同时他也不敢贸然冲出宫殿,因为他不知道那些已经疯了的贵族们会不会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把他大卸八块。
阿尔弗雷德犹豫了下,不过他还是站起来走到大主教面前。
“大主教,请您给我祝福授冠,我要以那不勒斯摄政的身份面对那些叛徒。”
大主教有些意外的看看阿尔弗雷德,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