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组织起来。
席素谷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有些发愣,他并不是接受不了挫折和失败,而是纯粹为巴尔干人怎么会出现在沼泽地方向感到意外。
这让席素谷意识到情况可能会变的糟糕起来,因为如果不能及时围攻那两座沿河堡垒,势必就会对正在沿河向上的运兵船造成威胁。
席素谷立刻下达了命令,他没有催促复杂进攻沼泽地的指挥官立刻发动进攻,而是下令向阿格里方阵发动了更加猛烈的突击。
“要让那个蒙蒂纳伯爵自己把兵力调过来,”这就是席素谷的打算,或许对面的敌人清楚他的意图,但是席素谷相信只要自己这边的进攻足以能威胁甚至瓦解敌人的阵型,那么不论是出于保命还是为了守住战线,对面的敌人都将不得不被迫调动沼泽地的守军予以支援。
“看看咱们谁能坚持下去。”以往在战法上一直神情平静的席素谷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情绪,他觉得对面的那个蒙蒂纳伯爵就好像是他命中注定的敌人,上一次阿尔杰河他们打得不分胜负,但是席素谷却正因为这样才更加在意。
因为他很清楚,对方的兵力明显不如他的多,这让席素谷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和敌人打个平手,已经足够那个人吹嘘太久了。
在席素谷的催促下,激烈的进攻在整个战线上全面展开,所有地方都在战斗,每一个人都卷入了杀戮或是被杀的疯狂之中。
亚历山大同样在看着整个战场,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似乎这一刻的这场惨烈的战斗和他无关。
可事实上这个时候他内心一点都不平静,当奥斯曼人开始发动更凶猛的进攻时,他知道对面的敌人应该是已经识破了他的计划。
亚历山大向沼泽地方向看了看,然后他向一直紧跟在身边的布萨科发出命令。
“让猎卫兵全部出击。”
布萨科脸上神色一顿,他知道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看看身后已经数量不多的猎卫兵,布萨科稍微犹豫的低声说“可是大人,如果这样我们就没有预备军了。”
亚历山大也向身后看看,然后露出个无奈的苦笑。
“你认为这个时候还有必要留下预备军吗?”看到布萨科露出的担忧神情,亚历山大低声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会做蠢事的。”
尽管眼中闪过一丝不信,可布萨科还是低声传令,同时他再次试图向亚历山大提出建议,不过他这次只是说“大人,如果形势不好我也许会对您失礼的。”
亚历山大看看布萨科,再看看身边几个盯着他的眼神正放着绿光似的猎卫兵,只能微微苦笑“布萨科,我说过自己不会干蠢事的,相信我如果需要我首先要考虑的只会是我的军队命运。”
布萨科低声嘟囔了一句,听起来那倒像是“但愿如此”之类的话,不过他倒是也没再吩咐猎卫兵随时准备把亚历山大绑了带走。
似乎是从很久之前经过了漫长的一直在继续,而事实上这时候太阳才刚刚爬到快到头顶的地方。
奥斯曼人已经被打退了好几次,很显然异教徒也并非都是一群不畏生死不知疲倦的怪物,当伤亡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恐惧和疲惫会让最勇敢的士兵也变得脚下沉重,然后接着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敏锐的反应,然后就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刺过来的一柄长矛戳倒在地上。
有着传奇经历的战士也许会被一个第一次上战场的新丁杀死,名声显赫的贵族或许下一刻就会死在曾经被他视为脚下野草的平民手中,战场在这一刻让每个人似乎都变得真正的平等。
一个骑兵迅速穿过一片泥潭飞奔而来,马蹄带起的泥水不停的落在地上,合着战马身上流淌的汗水不住到处飞溅。
“大人!伯爵大人在那?!”那个骑兵远远喊着,当看到旗帜的时候他不顾猎卫兵的阻挡立刻带动缰绳向着亚历山大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