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乌利乌赶紧低声的说“是这样的,王后陛下与,与那个纳山,也就是索菲娅的父亲关心很密切,所以她才会一直留在这。”
箬莎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看了眼乌利乌。
箬莎已经18岁了,而且说起来要比很多同龄女孩子更加聪明,何况她自己就有那样一个母亲,所以她当然能听出摩尔人话里的意思。
不过接着箬莎如黄金般的细眉就微微挑了挑,她又想起了那个索菲娅。
一个只有13或是14岁的女孩,居然能把亚历山大迷成那样,看来这个波西米亚人一家子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箬莎心里想着穿过走廊来到厅里,当她看到坐在椅子里神色冷漠的乔安娜后,箬莎缓缓走过去微微躬身行礼。
乔安娜是知道箬莎会来的,所以她才会一直在厅里等着,她原本是准备在自己房间里等这位伯爵小姐来觐见她的,不过出于谨慎她没有冒这个险,毕竟如果对方故意不肯来见她,那么她不但丢脸,甚至连在马力诺宫继续待下去都不可能了。
乔安娜现在需要亚历山大的支持,这也是她同样支持亚历山大与巴伦娣联姻的原因,她需要来自梵蒂冈的势力帮她维持队那不勒斯越来越小的影响。
不过乔安娜倒也识趣,她很清楚自己如今也只是“前”王后,在享受了箬莎的恭敬的问候之后,她主动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女主人的身份留给了箬莎。
“那个女人,我是说那个索菲娅,她住哪个房间?”
箬莎忽然向乌利乌问到。
摩尔人一愣之后赶紧指向一扇房门,当看到箬莎微皱着眉看向隔壁房间的房门时,摩尔人心里跳了一下。
“我想另一个房间一定是我哥哥的了。”箬莎不动声色的说着推开了索菲娅房间的屋门。
房间里打扫还算干净,不过稍微有点乱,从看上去就不老实的斜放在房间中央的卧榻到有些古怪的摆在床头的小桌子,就可以看出房间的主人生活得很随意,或者干脆说是乱糟糟的没有什么规律。
看到床另一边地上摆着的个空空的木架,箬莎饶有兴趣的走过去,她伸出手,手掌向下平伸出去,用掌心量着木架顶端,然后微微踮起脚尖和自己头顶比了比。
“她把她的盔甲带走了?”
“呃,是的小姐。”乌利乌勉强维持着脸上尴尬笑容,他心里暗暗祈祷但愿伯爵小姐的好奇心不要再多了,否则可能就要麻烦了。
不过乌利乌显然不够虔诚,所以箬莎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木架后面被厚实帷幔挡住的墙壁。
那帷幔有点新,似乎是为了遮挡什么特意装点在那的,这不能不引起箬莎的注意。
她先是轻轻拉了下帷幔的边沿,然后回头看了眼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的乌利乌,然后忽然用力一扯!
“噗”一声,帷幔落向墙角,一扇被挡住的房门露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箬莎再次回头冷冷瞥了眼乌利乌,然后伸手一推。
出乎意料房门没有打开,再用力向怀里一拉,房门依旧纹丝不动。
箬莎微微皱起了眉,她绕过乌利乌来到隔壁亚历山大房门口,在旁边几个仆人的不知所措中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亚历山大的房间很明亮也很整洁,除了一些看似经常翻阅的书籍,放在桌上的一沓信札引起了箬莎的好奇。
她注意到那些信札显然是经过精心分类之后用不同的丝绳捆上,当她看到一捆用金色丝带捆着信件时,她毫不犹豫的拿起来翻动了一下。
果然,那都是她写给亚历山大的信。
金色的丝带就如同箬莎那醉人的金色长发,箬莎不由轻轻抚摸自己垂在耳畔的一缕柔软的发丝。
乌利乌偷偷的注意到了箬莎脸上浮现的一丝温柔,他觉得这应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