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转,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每次呼吸扯动他脸颊上那个像张小嘴似的伤口就一阵疼痛,那伤口是个骑兵的铠甲边缘造成的,在把他砍倒的那一刻,那个骑兵也给卡罗脸上留下了个永远的回忆。
可这是第几次了?
卡罗喘着气盯着前面,他觉得握刀的手已经麻木,因为不停挥舞,现在他大半边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一阵比之前更加激烈的枪声传来,这枪声却让卡罗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这枪声预示着最后的预备兵都已经上去了。
“该死的重骑兵,”卡罗发出声咒骂,扯得脸上伤口又开始流血,看到对面似乎同样已经变得缓慢很多的重骑兵,卡罗回头向旁边正装填火药的猎卫兵们喊了起来“别忘了你们是最好的猎人,”这话引来的却是一阵不满的嘘声,这让卡罗无奈的又补上一句“还有最好的波西米亚骑兵,所以看准他们,盯上他们,现在猎卫兵们,跟着我!”
喊声过后,卡罗开始带动战马,随着如同一弯新月般沿着缓坡向着那队重骑兵的边沿冲去,猎卫兵开始了又一次的进攻。
与此同时,亚历山大已经从身边一个倒地的火枪兵手里抓过粘粘着血水的火枪,举起来对准面前只有几步远一个失去了战马,刚刚爬起来的敌人。
眼前的敌人没有带面具,可以看到他脸上露出的惊恐,他抬起手似乎要说什么,又好像要用手去阻挡子弹。
亚历山大扣动了枪机,然后那个人倒了下去。
接着,他就发现重骑兵意外的出现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