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
“要听话,穿的漂漂亮亮的知道吗?”亚历山大哄孩子似的叮嘱着,不过他自己却没有能“听话”的把索菲娅交给女仆,而是搂得更紧,嘴唇也开始在她露在宽松袍领外的脖颈上亲吻起来。
直到索菲娅喉咙间已经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时,他才把已经身上发热的女孩轻轻放在地上。
“今天我们去见几个朋友,这对我很重要,所以一定要听话乖乖的知道吗?”又叮嘱了一遍之后,亚历山大才从房间里退出来。
“你要带她去哪?”
纳山走了过来,他的眼睛看上去亮晶晶的,就好像在打听闲言碎语的老太婆,不过亚历山大可不敢把他和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女人相比,只要想想他那快得出奇的刀法,亚历山大就觉得纳山其实有些生不逢时。
如果再早100年,在火器没有出现之前,大概纳山就是那种会被人们传颂的伟大战士了。
只是现在,再勇敢善战的勇士也要逐渐被犀利的火器取代,这是个注定改变太多东西的时代!
“我们去拜访罗维雷家。”亚历山大笑着说“索菲娅救过巴伦娣·德拉·罗维雷的命,这之前他们已经多次邀请她了。”
“那个红衣主教的家?”纳山嘟囔了一句,吉普赛人当然不会喜欢一位红衣主教,更何况这个人据说在做热那亚大主教的时候对当地的吉普赛人不但并不宽容,甚至称得上是有些残暴。
“索菲娅救过他女儿的命。”对纳山的担心,亚历山大必以为然。
在换衣服上,索菲娅似乎和所有女人都差不多,当房门终于打开时天色已经大亮,这时候外面的钟声已经响成一片,而看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索菲娅,所有经过的人都不由微微一愣。
要么穿着吉普赛人带着繁琐花饰的艳丽长裙,要么干脆就是一身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铠甲,虽然没有人敢明说,可索菲娅在人们心目中的印象其实总是和稀奇古怪联系在一起。
但是今天,当头戴一圈严密的珍珠发环,把浓厚的黑发完全拢在头顶,上身着件只稍到胸际,前襟用装饰式的黄金链扣连接的雪白羊皮罩披,而里面则是用贵重的丝绸扦出众多华丽丝边,用无数贵重金线把由毛绒底摆镂绣出层层微微膨起如波浪般长裙的女孩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时,人们想到的只是“惊艳”。
“你可真漂亮,”纳山张着嘴巴停了停,然后忽然抹起了眼泪“我的索菲娅,如果你妈妈活着看到你这个样子可就太好了,虽然你穿的是加杰人的衣服,可你现在真是太漂亮了。”
纳山说着忽然转身抓住亚历山大的肩膀用力摇了两下。
“听着你要带她出去也可以,可要是回来时候我看她的头发丝哪怕乱一点,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在波西米亚王宫里还有种人叫宦官。”
波西米亚王宫里有没有宦官亚历山大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当他牵着索菲娅的手从马车里下来时,站在飘着漫天雪花的空地上,他的心在这一刻几乎停顿了。
漫天晶莹洁白的雪地里,一个脸色红润,身材丰满的少女站在他的面前,她的小手搭在他的手里,感觉着两个人手掌里相互传来的温度和雪花落在手背上那凉凉的冷意,刚要迈步向前走的亚历山大停了下来。
索菲娅有点奇怪看看他,看到的是亚历山大似乎在琢磨什么。
“啊?”
轻轻发出疑问,女孩歪头看着他。
“我在想是不是就这么把你拐跑算了,”亚历山大忽然笑着说“让纳山去着急吧,我们从这里逃掉躲到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过些年之后再带着一大群孩子去找他。”
“啊?”
索菲娅先是愕然的看着亚历山大,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说,然后透着妩媚的大眼就立刻又眯成了两道新月,头不住的点着。
见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