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了,可如果你在罗马城还不老实而是到处杀人惹祸,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你应该知道法国人现在的日子不太好过,他们不可能帮的了你,而且据我们所知你只是为奥尔良办事,难道你认为查理的人会那么轻易的帮你吗?”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克立安的回答不置可否的说“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们现在也越来越可悲了,我听说你们一群人袭击那个乔安娜,不但一分钱没抢到,甚至还让被对方杀掉了不少人,甚至连你自己都显现被乔安娜的那些人留下是吗?”
面具人默默的看着克立安,他目空后的眼睛眨了眨,用透着压抑愤怒的声音闷声说“如果你想讽刺就尽管讽刺吧,不过如果当时你在那里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要知道我从没遇到过这种事,而且也从没见到过有人能那么熟练的使用马刀,我是说哪怕是在地面上,那个人的马刀用的也那么好。”
“看来你遇到了对手啊,”克立安皱了皱眉“我认识那个保护乔安娜的人,而且对他很熟悉。或者说正是因为他我才不得不离开西西里的,不过我没想到他什么时候居然找到了这么几个有本事的手下,我听说他们居然在很近的距离随意使用火枪而不用提前点燃药捻,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吗,可我的人有很多就是被他们冒出来的火枪突然打到的,我们离他们那么近,可居然没有看到他们点药捻,否则也不会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人。”
“可是据说乔安娜还是被抢走了不少东西,”克立安的目光渐渐变得严厉起来“可你告诉我你们实际上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
“你是说我在瞒着别人独吞了那笔钱吗?”面具人不满的反问,看到克立安一副‘的确如此’的神色,面具后传出声冷笑“听着,哪怕我再贪心也不会这么干的,因为我知道‘老人’们的厉害,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放过那些想要私吞的家伙,以前不是没有人这么干过,下场我们都很清楚,台伯河里已经淹死不少这种人了,所以我不会去干那种蠢事。”
“那乔安娜是在虚张声势?”克立安有些疑惑的问“她的钱实际上并没有丢?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见过她,看不出那个女人能有这么聪明。”面具人不以为然的说“当时我的人的确是找到了一大笔钱有满满一箱子,可那个西西里人突然带着他的人出现了。”
“你是说那个贡布雷?”克立安奇怪的问“他是后来才出现的,不是之前就保护着乔安娜?”
“当然不是,否则我的人可能都来不及冲进马力诺宫,他那些手下看上去并没不是很厉害,可我的人却偏偏让他们打的那么惨,”面具人说着时不由摸了摸手腕,他还记得那个古怪的波西米亚人手中马刀的厉害,而且到现在他的手腕还隐隐作痛“除了那个波西米亚人。”
面具人的话,让克立安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自从离开西西里后,他原本以为和那个叫亚历山大的青年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在罗马再次相遇。
巴勒莫的挫折对克立安来说不但是失败,更是让他愤怒和痛苦的。
他不得不抛弃了家人从岛上逃出来,而当他在罗马看到亚历山大时,却意外的发现那个令他落到如此境地的年轻人却已经成了那不勒斯的领主。
只是现在,他心里除了痛恨,却又有了新的疑惑。
乔安娜声称丢失的那些钱,如果是真的,要是没有落在眼前这个人的手里,那么究竟落在谁的手里了?
克立安心里暗暗琢磨,然后他对面具人说“回去告诉‘老人’们,我会遵守当初圣古弗拉创立我们这个古老行会时候定下来的规则,不过我也需要得到他们的帮助,”克立安说着扭头看着墓碑后半沉式露在地面上墓穴那两扇紧闭的石头墓门“如果我没有猜错,也许你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