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说出了这句让四周的人都大吃一惊的话。
箬莎的话一出口,奥多涅原本眯起的双眼骤然睁大,他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箬莎,似乎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按照传统,奥多涅是在向领主科森察伯爵宣誓效忠之后才得以能成为伯爵领的骑士,而做为队长,奥多涅所拥有的不只是一份权力,还要被视为科森察领地第一骑士的尊严和荣誉。
这份荣誉的分量是那么重,即便是领主也不能轻易表示质疑,可现在箬莎却当众说出了质疑他的勇敢与忠诚的话,奥多涅一时间完全被这意外惊呆了。
不过等他明白过来之后,奥多涅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到了极点,他因为愤怒而凝在一起的眉毛紧紧扭在一起,身子因为激动颤抖,盔甲发出卡拉卡拉的摩擦声。
亚历山大不易察觉的慢慢向前挪动了一步,他的眼睛紧盯奥多涅,虽然相信奥多涅不会愚蠢到对箬莎无理,可他还是小心的戒备着。
“小姐,请您注意您的话,我是以获得伯爵誓言的认可而成为的领地第一骑士,如果您要质疑我,只有得到伯爵大人的承认才行。”
奥多涅闷声闷气的说,他感觉紧攥的拳头都有些发痛,一想到因为眼前这个女孩的话,他不但很可能失去作为领地队长的资格,更糟的是那样在科森察再也待不下去,甚至还会从此背上个胆怯懦弱的名声而被人耻笑,他就有种想扑上去扭断这个可恶女人脖子的冲动!
只是,他不能,更不敢!
看着奥多涅因为愤恨已经扭曲的脸,箬莎却丝毫没有退让,她仰着头和高出她一截的骑士对峙着,在奥多涅因为越来越愤怒以至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时,她继续说“队长,如果你认为我的话侮辱了你,那么请你用行动证明我的错误,那样我会在我父亲和所有科森察贵族面前向你道歉,不过在这之前请你听从我的命令。”
奥多涅的喉咙剧烈的喘息着,他的眼角轻轻颤抖,在四周人们的注视下,他终于微微躬了躬身。
“当然小姐,您现在是领地的监督人,我听从您的命令。”
“派出骑兵队长,”箬莎向已经关上的堡门看了看“我们必须知道他们的目的,哪怕是有危险也必须搞清楚。”
“遵命小姐。”
奥多涅深深看了看箬莎,不再说什么转身而去,在他身后几个骑士和骑兵跟着转身离开,而更多的人则站在稍远的地方默默看着这一幕。
亚历山大走到箬莎身边,看着她那透着高傲与威严的脸,也不能不承认这个年轻女孩的确有着做为贵族的气势。
只是……
“这么做明智吗?”亚历山大轻声问“队长是科森察骑士们的领导者,如果他动摇了,可能会很糟糕。”
“那也要比现在好得多,”箬莎回头望着亚历山大“你认为那些波西米亚人是来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亚历山大刚一摇头,随后心头一动“可是你哥哥凯泽尔刚离开,波西米亚人就来了,这也有点太巧合了。”
“说的没错,所以我刚刚才那么做,”箬莎眼中闪过丝狡狯的光亮“这个时候除了伯莱里我谁都不会相信的。”
“这也包括我吗?”虽知道是明知故问,可亚历山大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口,然后望着箬莎默不作声的脸,他苦笑了一下“我可真是自讨苦吃。”
“应该说你出现的太不巧了,”箬莎审视的看着他“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只有见到母亲我才能相信,现在又出现了波西米亚人,如果你是我你会相信吗?”
“的确不会。”
亚历山大无奈的承认箬莎说的没错,如果换成是他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自称是自己同母异父兄弟的人,何况正如箬莎所说,波西米亚人出现的太凑巧了些。
“不过我还是决定暂时相信你,”箬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