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天能成为一个为报答了我感到自傲的人。”
马希莫呆呆的看着亚历山大,他隐约好像明白了亚历山大的意思,可却又怕会错意而患得患失。
修道士就这么神情恍惚的胡思乱想,直到乌利乌拿着壶酒挡在他面前。
“这酒真差劲。”马希莫闻了闻带着股奇怪的辛辣气味的烈酒。
“酒气可以掩盖血腥味,”乌利乌说着在马希莫的修道袍上甩了些酒水“你要让那个佛罗伦萨人多喝两口,最好喝醉,他看上去太正经这不是好事。”
“好吧好吧,”马希莫无奈的拿着酒壶走到正拄着拐杖尽量站的挺直些的贝鲁尼面前“喝下去,然后当个酒鬼,别和我说喝酒就是堕落那种话,你不是异教徒。”
贝鲁尼虽然紧皱眉头却没说什么,他知道正身处险境,
虽然对那个西西里人依旧没有好感,可他也并不希望因为自己连累了别人。
“多喝点,多喝点,”看着贝鲁尼一口口的喝下劣酒,马希莫不由哈哈大笑“你真应该好好享受生活,恕我直言,虽然萨伏那洛拉的确是个令人敬佩的人,可我想大概我一辈子也不会成为他的信徒,因为那太痛苦了。”
马希莫的话让贝鲁尼脸上露出了不快,他停下来要和朋友争辩,可只说了几个字,他的舌头就开始变得僵硬起来。
随着眼神越来越浑浊,贝鲁尼努力想要保持平衡的身体却渐渐不听使唤。
当马希莫发现情景有点不对时,贝鲁尼已经身子一仰,倒在了床上。
房门开启,马希莫猛然回头,看到手里拿着个小布袋的乌利乌正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