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都慌着身纸。”委屈的丈夫口鼻流血,因为被砸掉了两颗门牙和打烂的嘴唇,说话都不是很清楚。
“所以才叫坦诚相见啊。”马希莫很委屈。
“你在和她关那种系情。”丈夫依旧怒火中烧。
“我在惩罚她,只不过用的是另一根鞭子。”马希莫更委屈了。
“气死偶勒!”倒霉的丈夫一头栽倒,又昏了过去。
马希莫万分委屈的站起来,虽然他看到四周人们的眼神大有把他吞了的意思,他还是扬起脖子昂首阔步的从几个躺在地上的人身上迈过去,来到了亚历山大身边“大人,我要说如果一定要形容你的勇敢,那就只有大卫用石头击败他的歌利亚的壮举了,只不过大卫为了以防失败准备了五块石头,而你只用一块就把所有敌人都打败了。“
看着满脸笑容的马希莫,亚历山大掂了掂手里血粼粼的凶器,然后在修道士的心惊胆战中,把石头扔在了地上。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亚历山大疲惫的坐在井口上,看着四周开始慢慢靠拢过来的人群,他这时候连一个手指都不愿意动了,看看坐在旁边擦着眼角流血伤口的乌利乌,亚历山大有气没力的说“干的不错,如果有可能,将来我会让你当我的总管。”
“谢谢老爷,”乌利乌喘息着,然后拖着动动就刺痛的身子勉强站起来看着人群“谁先来。”
人群略微骚动,然后一个小个子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
他看看眼前这奇怪的三人组合,然后摆摆手示意他们跟自己走。
“过去看看吧。“亚历山大在乌利乌帮助下站起来,然后三个人穿过盯着他们人群,来到了一个用破布搭起来的凉棚前。
凉棚里坐着个男人,皮肤黑漆漆的,不过并不是个摩尔人,他的头发胡须都很长,显然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的时间。
“西西里人?”男人开口问到,他的音调很怪,有着那不勒斯人特有的腔调,却又夹杂着其他地方的某些口音。
很显然,他说的西西里并不是同为西西里王国的那不勒斯。
“算是西西里人。”亚历山大一笑,他的确把自己当做西西里人,至少内心里已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有一天要‘回’西西里。
“我就知道只有西西里人才这么固执。”对方的话不知是讽刺还是赞许,不过他慢慢坐直了身子“这个人应该不是吧,”说着他用下巴点了点马希莫“好像你们还是因为他才惹事进来的,要是我说就把他交给我那些兄弟,他们会让这家伙好好享受一下的。”
马希莫吓了一跳,他赶紧抻抻身上的修道袍“上帝啊你在说什么,你看不出我是个虔诚的修道士吗,你居然要亵渎神的仆人,难道不怕上帝惩罚你吗?”
“上帝就是要惩罚也只会惩罚你这种靠身上的修道袍睡人家老婆的家伙,”那人讥讽的打量着马希莫“关于你们的笑话我听的多了,而且你们干的事我也见多了,就是那个坐在宝座上的教皇又干净多少?”
“你不能因为一个败类而诋毁所有献身神职的人,特别是这些人还那么虔诚,”马希莫一下变得激动起来“每个人都有向上帝忏悔和得到上帝宽恕的权力,难道你认为你能定所有人的罪?”
“我的眼睛能看到,耳朵也能听到,这就是上帝给我的权力了!”男人眯起眼睛,然后他不再理会马希莫,对亚历山大说“我不管你从哪来惹了什么麻烦,在这呆着的这段时候都老实点,不过你们也呆不了多久,采石场那边正缺人手,很快你们就得走人。”
亚历山大看到马希莫听到这话时脸瞬间白了,他就低声问“采石场在哪,很危险吗?”
“上帝,可别去那地方,”马希莫嘴里不住嘟囔“就在火上那边,有个很大的采石场还要个硫磺矿,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过你们很快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