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溜掉了。”马希莫自认打了个不错的比方,然后哈哈起来“国王之前是能指挥他的军队的,可在萨福诺,阿拉贡人剥夺了他的权力,然后又一次次的让他难堪,据说为这个乔苏尔南几次公开说阿拉贡人和法国人一样坏。“
亚历山大意外的看看马希莫,如果不是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可图的,他甚至怀疑马希莫是在给他下套。
想想昨天乔苏尔南还主动上门拜访,难道在那不勒斯人眼里,西西里人就不是阿拉贡人了吗?
不过回头一想,亚历山大就意识到,西西里人还真的不是阿拉贡人。
至少对那不勒斯人来说,西西里人要比阿拉贡人可靠的多。
亚历山大无奈的摇摇头,说起来如今意大利半岛上这乱糟糟的局面,哪怕是最条理分明的人都会被绕得稀里糊涂,不过现在他隐约猜到,至少有一点的可以肯定,那不勒斯国王费迪南似乎对帮助他复国的阿拉贡人并不如何感激,甚至他隐隐猜测,那不勒斯人可能已经知道了关于西西里发生的变故,否则他们也不会主动和他联系。
大概在那不勒斯人眼里,现在的西西里虽然依旧是由阿拉贡国王统治,但贵族议团应该是要比阿拉贡派去的宫相更讨他们喜欢。
正寻思,马希莫已经打断了他沉思“为什么要在这么好的早晨说这些事情,我们应该趁着这种好天气做更多有益的事情,感受一下这早晨的空气,享受来自大自然的馈赠,这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艺术就是源与这伟大的他感悟,我现在甚至能听到空气吸进身体时,内脏跟着那有节奏的律动发出的共鸣。”
“你是说,你饿了吗?”
乌利乌不解风情的一句话,立刻让沉浸在对大自然感悟中的马希莫苦下了脸。
“我们去找点吃的,”亚历山大说,他原本就想找这个半吊子修士借他打开僵局,现在马希莫自己送上门,他当然愿意奉陪“然后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我的朋友,你终于认识到自己是在和伟大的马希莫交谈了吗?”修士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他一边自告奋勇的头前带路一边开始口沫横飞的说了起来“你早该承认这个事实的,要知道我去过的地方和见过的人都很多,有些人还活着有些却已经不朽了,我甚至见到过弗利那只有名的母老虎,虽然我是个虔诚的修士,不过必须承认按照世俗的看法,那女人长得还可以。”
“我想你一定要说自己也是那个女人家的座上客,是吗?”乌利乌终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说完他就死死盯着马希莫。
“当然不是,”马希莫用鄙视的目光斜了眼摩尔人“显然你根本不了解弗利的母老虎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关于她的事,就绝不会问我这种问题了。”
“哦,修士老爷,那就要请你赐教了,”乌利乌不依不饶的顶撞着,不知怎么的,摩尔人从开始就觉得这个半吊子修士不顺眼,而且这种情绪越来越重,甚至到了打破他一直守着的规矩的地步“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马希莫脸上显出了古怪神色,不过那并不是被摩尔人问得哑口无言的恼羞成怒,反而是种充满暧昧和戏谑的样子。
“如果你知道那头弗利母老虎是怎么对待男人的,那你就绝不会问我这个了,”半吊子修士用透着暧昧的眼神打量了下乌利乌,那样子让摩尔人觉得有些身上发冷“那个女人的城堡里究竟藏着多少男人谁也说不清楚,任何一个被她看上眼的男人都不能幸免,据说甚至连摩尔人都有。”
马希莫说着又看了眼乌利乌,这样子彻底激怒了摩尔人,乌利乌原本黑亮的脸上已经一片暗红。
“好了,一天最好的时光都让你们这么浪费掉了。”
亚历山大不耐烦的打断了两人的争吵,他当然不会相信马希莫的信口开河,不过听他提到弗利的母老虎,亚历山大倒不禁想起了关于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