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临时作为驻跸的房子时,一个将军满脸忧郁的对身边的朋友说“我们的国王不知道他在和谁交战,我是说他到现在还不了解我们的敌人,可我们已经见识过了。”
“也许萨拉戈萨能够及时派来援军,如果那样局势也许就未必会更糟下去,”这么回答的骑士在看了看远处街上那些狼狈不堪的士兵之后,也不由对自己的乐观的态度产生了怀疑“至少那时候我们的兵力要比他们多的多,不是吗?”
对同伴的反问,将军长长吐了口气:“我也希望你说的没错,不过相信我吧,在战场上只要有了个开头,坏事情总是会接二连三的出现,但愿我们这次不要那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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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船帮轻轻碰在码头岸石上的时候,堤埃戈的身子跟着摇晃了一下。
时隔半月,他再次回到了瓦伦西亚。
而这一次,他已经不打算再离开了。
只是因为不想让大家都难堪,堤埃戈没有让他的家人上岸,他把他们暂时安排在了岩礁堡,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不想再回帕尔马的家乡了。
一个总是不舍得离开家乡的人是没有出息的,很多年前他的父亲就这么教育他,所以堤埃戈才会离开家到外面去闯荡。
只是这一次他干脆把自己所有的家人都带离了帕尔马,因为对他来说,要么将来荣耀的走进未来统一的王国首都成为身份显赫的新贵,要么流亡异国克死他乡,不论最后什么结果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都不会再返回家乡了。
岸上,玛利亚·德·卢纳面无表情的看着堤埃戈在仆人搀扶下上了岸,然后就独自转身沿着码头缓缓向前走去。
堤埃戈跟上去和她并肩慢慢走着。
“你把你的家人都带出来了?”
“我已经提前派人和你打过招呼,”堤埃戈说,看看玛利亚·德·卢纳依旧没什么表情的面孔,他无奈的说“她们不会和你见面,我会把他们安排在其他地方。”
玛利亚·德·卢纳看了眼堤埃戈,然后用听似平静却不由自主加重的语气问的:“你将来打算怎么办,我是说你要向谁效忠?”
听到公爵夫人的这个疑问,堤埃戈停下脚步,他用有些警惕的目光看着玛利亚·德·卢纳,过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夫人你是不是擅自做了什么事情?”
看到玛利亚·德·卢纳似乎要分辩,堤埃戈不等她开口又继续说:“夫人我对你十分了解,就如同你了解我一样,所以请听我一句劝告不要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那样你会发现最终自己将面临十分尴尬的境地。”
“我只是想为我的儿子做一些事情,他是甘迪诺的公爵,而且也是波吉亚家如今唯一的继承人了,那么他就有权成为瓦伦西亚的主人。”
堤埃戈用有些意外却又好像早已想到无奈目光看着玛利亚·德·卢纳,尽管已经隐约猜到她做了什么,可听到她自己亲口承认,堤埃戈还是不由感到恼火:“夫人,我想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你和我都是在为谁做事,而且也许你认为这和你以前搞的那些把戏没什么区别,但是我要告诉你,你错了!”
玛利亚·德·卢纳不解的看着堤埃戈,她的确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如此的执着甚至是固执,她不相信他纯粹是因为忠诚,特别是在他对她做了那些事情之后,玛利亚·德·卢纳就更加认为眼前这个男人对财富和权力那样是抵抗不住诱惑的。
“你是在害怕他们吗,可是我要忘了他们现在也同样需要你,所以你完可以向他们提出条件,那是你应得的,”玛利亚·德·卢纳依旧不死心的说“帮助我为我的儿子得到瓦伦西亚,而我们可以成为你的后盾给予你更多的支持,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为你生一个更符合你身份的继承人。”
堤埃戈的呼吸不由得变得粗重起来,他知道玛利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