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而是该如何做了。”
这一次没有人表示质疑,之前那么多次在城里与农庄之间来回奔波,每每都要争论不休是否应该采取那么极端的手段,可是现在正如堤埃戈所说,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唯一要考虑的只是如何成功避免失败。
“大主教是支持我们的,”一个虽然穿着件黑色的华丽袍子,可举止间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教士特有的举动的男人开口说着“大主教要我带话给各位,他会一直我们祈祷,而且会随时向瓦伦西亚人宣布对我们的支持。”
“瓦伦西亚的贵族是支持波吉亚家的,”又一个人开了口“我们知道教皇陛下就如同我们每个人的父亲,在他还是瓦伦西亚大主教的时候他为我们大家做了很多,而且现在他也一直庇护着我们。”
这人的话得到了人们的纷纷赞同,他们开始回忆亚历山大六世为他们所做的一切,而堤埃戈则低声向奥孚莱依解释着:“教皇当初登基的时候以自己出身瓦伦西亚为由,不但免掉了瓦伦西亚10年的什一税,而且还向斐迪南请求了同样年限的免赋恩典。”
奥孚莱依轻轻点头,这个他之前倒也听说过,不过只有身临其境才能真正体会到当地这些人对亚历山大六世是如何感恩戴德,而波吉亚家在瓦伦西亚又有着什么样的巨大影响。
大概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把握,所以他才敢冒着险。奥孚莱依向旁边的堤埃戈看了眼。
在奥孚莱依印象里,堤埃戈一直是个商人,虽然听说他在塞维利亚会战中耍的手腕儿狠狠的戏弄了叛军甚至还包括贡萨洛,不过像现在这样赤膊上阵亲自出手,却也很是出乎奥孚莱依的意料。
“什么?不,你怎么会这么想。”
当一场密谋结束,那些人要么回到舞会中继续寻欢作乐,要么悄悄从后门离开之后,堤埃戈对向他说出自己感受的奥孚莱依很是诧异的这么说着。
“我是个商人,而且将来我会在女王陛下的宫廷中担任一个要职,我不是士兵,拿不了剑也不会用枪,所以这些事情都是由你来干的。”
“那你呢?”
“我吗,过了今晚我就和公爵夫人一起回到乡下去,然后我要回一趟家,而公爵夫人要去她的甘迪诺领地。”
看着堤埃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奥孚莱依开始觉得这个人这才想个他想象中的商人了。
和那个格罗格宁一样,永远都躲在安的地方指手画脚,然后当一切尘埃落地之后又会跳出来捞好处。
奥孚莱依觉得有些讨厌这个人了。
堤埃戈说话果然算数,就在第2天,他早早的就和玛利亚·德·卢纳坐车出城,在来到城门口的时候,他还不忘向守城的军官打个招呼,问他昨天在舞会上玩儿的是否尽兴。
然后在双方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中,马车出了城。
他们在农庄并没有停留很久,早就收拾停当的玛利亚·德·卢纳带着儿子中午时候就离开农庄前往甘迪诺领地。
而堤埃戈也带上了几个护卫,准备返回他位于巴里阿里岛的老家。
在分手之前,堤埃戈很认真的问奥孚莱依:“告诉我你有多大的把握,要知道如果失败,我就会立刻带着家逃往罗马忒西亚,只是如果那样我们这么久的心血就完白费了。”
奥孚莱依想了想,他承认自己其实也很紧张,和以往指挥和计划不同,他这次适合一群完陌生的人合作,而且他要指挥的也不是他所熟悉的罗马忒西亚那种军队。
只是他也知道堤埃戈说的不错,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对现在正在与斐迪南交战的公爵来说,瓦伦西亚如果发生变故,那么无疑就是一个巨大的帮助。
“你只要每天让人仔细打听来自瓦伦西亚的消息就可以了,”奥孚莱依说“当然你也做好准备,万一失败就带着家逃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