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摸了下显然显然要比另一边矮上一块的左肩,随后做出邀请的手势“请随我到仓里来吧,在甲板上对您来说可是有些受罪。”
马基雅弗利点点头,他知道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而且看着不停波动的海面也的确他很不舒服。
克拉克船的船舱不是很大,不过这条船似乎经过了改造,底层的仓室装饰的很舒服,倒像是这条船更多的只是用来旅行而不是和其他那些海船一样,主要是为了用来运送货物。
“奢侈的生活能够让人堕落,至少我现在已经忍受不了旅行的时候要和一群气味儿浓重的牲畜坐在一起了。”
见马基雅弗利打量着四周,男人就笑着解释,不过虽然他的话听上去像是在自责,可语气间却依旧透出了得意和满足。
马基雅弗利并没有因为这人的傲慢而恼火,他很清楚这个人所拥有的巨额财富意味着什么,或者下水之后不沉底,即便这个人用黄金为自己造条船他都不会感到意外。
“很荣幸见到您格罗根宁大人,我代表公爵殿下欢迎您。”
马基雅弗利这才正式的向面前的男人鞠躬致意。
格罗根宁认真打量着面前这个人,他对这个人不是很熟悉。
事实上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到欧洲了,或者正如他自己所说,常年奔波海上都快忘了在陆地上走路是什么感觉。
不过这种生活让格罗根宁很充实也很满意,毕竟他当初的梦想现在看来不但已经实现,甚至早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之前的期望。
这也让格罗根宁有时候回想起来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庆幸。
那时候的他只是想在那不勒斯为自己找一个没有什么背景靠山,所以需要他扶植也完听命于他的代理人。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最终找到的是一头可能吞噬整个欧洲的猛兽。
到了现在格罗格宁已经快要想不起最初见到亚历山大时的情景了,因为在他脑海里如今的亚历山大和当初那个看上去孤立无援的小领主完是两个不同的人。
这才过去几年?
这一切变化又是怎么发生的?
以后那个人又会创造什么样的奇迹?
每每想起这些念头,格罗格宁就感慨良多。
而他自己的命运,也因为与那个人的际遇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化。
现在的格罗格宁再回想一下当初的愿望,甚至稍稍觉得有些可笑。
现在的他所拥有的财富,权势和影响,是当初只是希望能够让已经衰落的汉萨同盟重新振兴的他无法想象的。
如果把当初的梦想比喻成一块放在盘子里的甜美奶酪,那么现在他拥有的是一座用奶酪堆积起来的大山。
这样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只要想想自己在地中海上有拥有的影响和已经赚取的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格罗根宁就觉得或许自己还谦虚了点。
譬如这个马基雅弗利,就正准备安排他和威尼斯总督的一场会晤,在以前这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而现在威尼斯人却正望眼欲穿的期待着他的到来。
“威尼斯人正在等待您的到来,”马基雅弗利笑着说,虽然李奥纳多·罗莱特很焦急,可他很巧妙的拒绝了威尼斯人立刻见面的要求,而是特意把会面的时间向后拖延了一天“他们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您的船会突然掉头离开。”
“我当然不会走,”格罗格宁也笑起来“我们都知道这次会晤对双方来说很重要,不过区别在于我们提出条件,而威尼斯人答应我们的条件。”
听着格罗根宁这充满自信的话,马基雅弗利居然也不由有些激动起来。
做为被正式认命的使者,一直以来马基雅弗利都以亚历山大身边第一外交官自居。
尽管他很清楚摩尔人更受公爵信任,而且在很多时候乌利乌承担的任务显然